故事不都這樣嗎?什麼霸道總裁愛上我,什麼突然心動。不來個突然的一夜情,都不好意思被霸道總裁愛上。又或者是和麵試官一見鍾情馬上上床,愛情事業雙收,之後成了男女朋友交往坎坎坷坷地修成正果。沒點冒險就沒有故事了,故事曲折好過平淡,懂不懂?”
毛欣靜認認真真地反駁:“那是小說。現實中,如果隨便爬上男人床,結局悲劇的居多。我不是看故事,我不需要付菡上演狗血劇目給我看。她是我的好朋友,我更想看到她不受傷,開開心心地活著。”
夏悅“噗呲“地笑出聲,又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
毛欣靜這才反應過來她被逗著玩了,嘟著嘴鬱悶了。
夏悅耍完她,心情愉悅地說:“好了,我們也回去吧。快走快走,得去趕最後一班地鐵了,我現在喝了這麼多酒,是開不了車了。”
毛欣靜見時間確實很晚了,連忙拿起包,轉身就跟上了夏悅。開啟門時,她想了想,問夏悅:“我們就這樣把門合上嗎?要不要幫付菡鎖門?”
夏悅打了個酒嗝:“鎖吧,她醉得不省人事,沒法從裡面關上插銷了,所以必須幫她鎖門了才安全點。”
毛欣靜進屋拿起了付菡剛才放在桌子上的那串鑰匙,就要關上門。
夏悅這才想到一個問題:“我們拿了她的鑰匙鎖門走了,怎麼把鑰匙給她?”
毛欣靜靈機一動:“我們把樓下郵箱的鑰匙留在桌上,鎖門之後,我們把大門鑰匙放進她的郵箱,這樣她就可以從郵箱裡拿到大門要是啦!”
夏悅雖然不是很醉,但是在酒精刺激下,腦子也不如平時靈光了。聽毛欣靜的這一段話,有點繞不過來,迷迷糊糊地覺得這個提議好像靠譜。眼睜睜地看著毛欣靜把郵箱鑰匙摘下來,拿進去放在桌上,又趴在桌上寫了幾句話,才走出來用鑰匙幫付菡鎖上了門。
兩人到樓下找到她名字的郵箱,把鑰匙放了進去。
完事,回家。
夏悅邊走邊說:“明天,付菡醒來,要不要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告訴她?哈哈哈,她要是知道自己théo面前吐得一灘糊塗,會嚇傻嗎?”
……
巴黎週日的晨光照進付菡的窗裡,灑在她的被子上,暖洋洋的。時間尚早,光線柔和,並不刺眼。但付菡還是醒了,她被人有三急憋醒了——昨晚實在喝了太多酒。
她頭疼欲裂,嘴裡也發苦。
昏昏沉沉地醒來,渾身、整個房間都是酒氣。她頭疼欲裂,酒這東西真不能多喝,自作自受啊!昨晚她是什麼時候喝醉的?毛欣靜和夏悅是什麼時候走的?她一概不知,更想不起來,她已經見過théo(戴歐)。
她上完洗手間,爬到窗前開了窗。
然後又翻倒在被窩裡,陷入軟床裡。身上的衣服緊緊的不太舒服,但又懶得翻身換睡衣,先睡一會再說!
突然,一個念頭閃過!她睜大了眼睛,哪裡不對!
她驚得一下子坐起身,人都醒了,四下看了看,loki呢?
她滾下了床,掀起被子在床上找了個遍,又趴到地上各種角落裡找。
昨晚怎麼了?loki怎麼不見了?
她緊張地從包裡翻出手機,撥通了毛欣靜的號碼,沒人接。
想打給夏悅,暈死,還沒有存夏悅的手機號碼!
“loki,loki,loki?”她急得快哭了,萬一真丟了怎麼辦?她連忙在房間裡呼喚起來。loki會不會只是藏起來了?
“喵嗚……”有回應,但是聲音朦朦的,好像隔了什麼東西。
“loki?”她又試探地叫了一聲。
“喵嗚……”
又有回應,太好了!她破涕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