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位較低的女人之間的戰爭是雞飛狗跳,恨不得直接以分貝計分的潑婦罵街模式,但是勝在簡單明瞭,勝利者可以罵得渾身舒爽。
而段位較高的女人出招於無形,但招招致命。而且她們的出招極為優雅,只有受招者能察覺到敵意。在外人看來,她們是禮貌且得體。所以,段位低的人遇到這種對手,就會無比委屈,卻又無處說起。
她們能在無形中瞬間瓦解對方的自信心,讓對方不由得對她們產生敬畏心理,並引起強烈的自卑消極情緒,極不舒服。蠢點的女人自然不敢再來冒犯。
和這類女人多相處一秒鐘,她們就有辦法讓你在精神上和心理上都會多受十倍的鄙夷和輕視。
付菡默默地深吸了一口氣。自己真不是這類女人的對手,因為她嘴笨。以前,她覺得真沒有必要和她們談話。於是,面對這種女人,採取了消極的逃避方式。
果然,出來混的,遲早要還。自己逃避過的事情,哭著也得面對完。由於平時缺少嘴皮訓練,付菡能看穿卡蜜兒的手段,卻沒有對應的招數。真是要哭笑不得了!
說起來,也沒有什麼好應對的,只要不被她牽著鼻子走,心裡沒有產生消極情緒,那麼,卡蜜兒的手段就失效了。
她來了精神,正好聽到卡蜜兒問她:“你從哪裡來的呢?我忘了,你好像說過又好像沒有。”
楊夫人品著紅酒,不幫付菡答話,只是微笑著看她。
“我……”付菡剛開口就被卡蜜兒打斷了。
“日本嗎?”卡蜜兒笑著問。
搖頭。
“哦,韓國?”
搖頭。
“香港?”
搖頭。
“臺灣?”
又是搖頭。
付菡看著卡蜜兒,雖然都是法國年輕女人,但是她和anne的笑容完全不同。
她是故意這麼問的。
卡蜜兒做恍然大悟狀:“哦,那你是從中國大陸來的吧?”
“是啊。”付菡答得坦坦蕩蕩,饒有興致地看著她,看看她能怎麼發揮出損人的內容來。
卡蜜兒沒有讓她失望,成功把話題引到和戴歐有關。
她陰陽怪氣地說:“戴歐的爸爸就是中國大陸來的。不過,他好像不太喜歡那裡,他都沒有回去過。而且我聽去過那裡的朋友說,他們到了中國大陸之後,得到了非常好的接待,辦什麼事,都讓他們優先。真是奇怪呢?我們都是平等的,雖然說很感謝你們的好客,但是把自己的身份放得那麼低真的好嗎?我們是講究平等自由的。”
付菡問:“你朋友在中國待了多久呢?”
“兩個星期。”
“那時間真的很短。他只能接觸到非常少的一部分中國人。所以,客觀來講,他的一些印象,只能當作平時的談資,沒有什麼參考性的。”
卡蜜兒笑裡藏刀地問:“是嗎?”
“當然了。就好比在巴黎,之前,我有個朋友在銀行atm。sgxsw。取錢的時候,遇到了兩個搶劫的阿人。正巧,有個白人在旁邊為她出頭,趕跑了那兩個人。我朋友發現,那兩個人被趕跑了,但是根本就沒有走。而是在銀行外面徘徊。我朋友很害怕,就請那個好心的白人跟她一起出門,走了挺長一段路。但是……”
付菡賣了個關子,停下來喝了一口紅酒。
楊夫人問:“但是什麼?”
付菡繼續說:“同樣,前不久,有個報道,一個法國女人是在atm。sgxsw。上取錢,輸入密碼後,早就等在她身後的兩個吉普賽女人,就動手了,一個把她拉開,一個去取錢。atm。sgxsw。上的攝像頭對她們一點震懾力都沒有。這個atm。sgxsw。是在路邊,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