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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當年我沒有做錯任何事卻被父親當作破空斧的血祭,又有誰為我鳴過不平?又有誰想過為我報仇?姐姐嗎?她和母親一樣,除了哭別的什麼都不會!哼,倒是趁著父親被魔族殺了滅口的機會逃到下界嫁人生子……說起來倒是魔族幫我報了仇,我和他們合作才是應該的,哈哈……”

“你也許有理由報復你的父親,報復你的姐姐,甚至報復你的族人,但你唯獨沒有理由報復那那。若不是她從一開始就堅持幫你,你能有今天?她為了你不惜冒險,不惜與師門決裂,不惜……與我決裂,你有什麼資格如此理直氣壯地傷害她?”慕容紫英想起那迦為了重鑄破空斧所經歷的磨難,不由攥緊了拳頭站起身來。

鳳池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也許是不屑與無知的凡人理論,也許是自感理虧無言以對。

面對鳳池的背叛和暗害,那迦心裡怎麼可能不感到憤怒,若是依著她以前的性子,只怕要揪著鳳池厲聲質問,把自己心中的憤怒傾倒一空,就像當初發現自己被慕容紫英欺騙一般。

可聽了鳳池這一番自以為是的“辯詞”,那迦卻漸漸沒了與她鬥氣的興趣,不是她的道德感又昇華了,而是鳳池已經到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地步,和這樣的人討論何為情、何為義不是對牛彈琴嗎?

更何況,現在最要緊的不是讓鳳池認錯道歉,而是她和慕容紫英怎樣才能魂魄歸體。

所以,她根本不理睬鳳池,反而拉住慕容紫英,說道:“紫英,你和她動什麼氣,想要害人利己還需要理由麼?我倒是奇怪帝俊抓我們到底想幹什麼?”

慕容紫英看了鳳池一眼,似乎還有些不忿,但也沒再多言,轉頭對那迦說道:“依我看帝俊肯定沒能拿到破空斧,否則也不會把她放在這裡。只怕是要用我們逼未央交出破空斧。”

“你們也太小看自己了,換破空斧哪裡用得著你們兩人的魂魄,只要一人就夠了。那那當然要留下來,帝俊殿下不會放棄血祭的機會。”鳳池幸災樂禍地笑道。這是姐姐青宵欠她的。

鳳池的話說的確有道理,那迦和慕容紫英的心都是一沉。慕容紫英看著那迦有些蒼白的臉,心疼地說道:“未央心裡對我有氣,她一定寧願換你走。”

那迦勉強笑道:“你是傻瓜帝俊可不是,他怎麼會留下你?你也不用擔心,說不定我一死便又穿越回去了,我看書上都是這麼寫的。”

“胡說!我們是修真人,是求長生的修真人,哪會這麼容易就死?”慕容紫英抓緊那迦的手,心裡只恨沒有及時引爆金丹毀了破空斧和鳳池。

鳳池在一旁看著兩人為誰死誰活互相遷就,心裡又羨又妒,眼波一轉,笑道:“看你二人郎情妾意實在讓人憐惜,不如我跟帝俊殿下說說好話,就讓你們都留下來。哈哈,修真人的魂魄也是好東西啊。”她笑的時候露出了牙,白森森的。

那迦本已無心與她糾纏,可聽了她這話又按捺不住心頭的怒火,說道:“我們自有朋友相助,無需你費心。你還是多為自己考慮一下吧。”

她這話正中鳳池的要害。鳳池不但沒有友人相助,還被迫與魔族合作,就算完成血祭成功化出實體,只怕也不能再回神界了。

“哼,我就等著帝俊殿下拿你性命來做血祭,還要考慮什麼?”

“你要考慮的當然是你未來的命運。我出現在這裡也許是一個意外,可你卻是命中註定。”慕容紫英接過話題說道,他在拘魂珠內醒得較早,想得也比較多,現在已經有了些猜想。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鳳池皺起了眉頭。

“帝俊為什麼要帶著拘魂珠?為什麼一破聖火堂就毫不猶豫地使用拘魂珠?他就篤定自己帶不走破空斧,必須要靠我或者那那來交換?”

“你到底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