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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方知支七同行尚有一名女子。那女官做了個砍頭手勢,女兒國王卻止住,叫那女官帶她前去。

支七進去已有二三個時辰,狐女阿杏在那偏閣左等右等。她原想出去,但這閣四周卻是古怪,任她往那處都走不出去。只道是自己受傷法力不支,又回了偏閣,但那能靜得心來,急得在這閣中來回踱走。

此時門外一開,走進一人,狐女阿杏看得兩眼大怔,這對面之人竟與自己一模一樣,若不是那王冠金裳明霞耀眼,真疑則是自己。

女兒國王圍著狐女阿杏打量了一圈,輕輕一笑,道:“怪不得我那七郎猶豫不決,原來叫你躡足先登了。”

狐女阿杏道:“你卻是誰,為何變我模樣?”

女兒國王道:“是嘛?難道不是你變我模樣。”說罷,玉手一抬,一道黑光罩向狐女阿杏,狐女阿杏那能讓它罩著,清光出掌,轟然一拍。女兒國王銀玲輕笑,道:“原來還有幾分本事。”兩眼黑瞳一轉,閃出眩目光華,那狐女阿杏正與相望,著了道兒,暈倒過去。女兒國王又召來這偏閣宮女,吩咐一番,道是每日午時,與她服下藥水,莫叫醒來。

次日支七醒來,見那女兒國王羞澀偎在懷裡,驚了一跳,但卻想不起昨晚到底如何。輕輕下了床,見得衣裳也掛在一旁,自個赤條條的只餘一條裡褲。大是慌亂,急忙著了衣裳,出了門,碰上昨日那兩個女官,忙問道阿杏在那。女官引了支七到偏閣,只見狐女阿杏沉睡未醒。女太醫說道是重傷相沖,傷了神智,已服下靈藥,待過幾日便醒。支七也不疑,在狐女阿杏身側守了一會兒,又有宮女前來,說是國王請他去賞花看草。

女兒國王見著支七,便羞呼了聲:“七郎。”把玉手挽來,嬌軀緊偎,二人一齊去了御花園看景。只見這阿羅花白如雪,軍娜花香如茉莉,俱遜婆花紅藍如脂,雨時花若玉散芳,於伽花鬱金有香。那女兒國王一一說與支七聽,都是佛經有載之花,支七一聽,便也興趣大起,仔細觀賞,摘了一枝金波羅花,想起釋迦如來當時拈花微笑,便問道:“陛下,你可知那楞伽島在何處,我想前去拜謁我佛當年講經之處。”

女兒國王笑道:“七郎,這便是當年佛祖講經之處。”

支七不解,那女兒國王又道:“這兒便是楞伽島,自世尊在處講經,降伏眾羅剎女,便換了名字,叫絲蘭女兒島。”

支七手拈金波羅花,恍恍然,道:“這王宮便是講經之所?”

女兒國王道:“是呀,你若要尋佛祖坐的那個石頭,我卻不知。”又帶了支七,往假山池榭之處轉了又轉,喚上菜色,小飲一番。

支七晚上又去看了狐女阿杏一番,見得未醒,探手過去,卻無異狀,只好央請女太醫好生醫治。那女兒國王又擺宴,這一回是連這女兒國中諸般文武大小官員,都一齊赴宴。支七坐在國王之側,那高樹與胖月兒兩人有功,坐了下首。支七恐又喝醉,不肯多喝,但經不起那數十個官員輪番相賀,高樹與胖月兒又連連叫哄,又灌得半醉。

待散宴之時,女兒國王又喚人把支七扶到寢宮,卻說一身酒氣,叫人弄來芬芳池水,搬上香木浴盤,把支七脫個赤條條。又讓宮女退下,自個也褪去衣裳,進了浴盤中,只見:這玉鴛鴦粉色,那滑魚兒嬌嫩。搓個背,把玉膚相摩;擦個身,用雪股來拭。蘭香蕩泊,春色氤氳,嬌喚一聲七郎兒,細叫一聲七郎兒。丁香舌勾遍,纖玉指引就。那支七醉裡糊糊塗塗,半搖半晃,眼中那人真是狐女阿杏,也喃喃叫應。女兒國王又扶好支七,擦了個淨,方一起擁進象牙大床之上,掩下簾紗。只見兩條身影,一個環抱,一個擁轉,忽而魚躍,忽而雀飛。這寢宮之中,嬌柔口啘囀不絕,媚姣眼迷離相望,玉股相交,豐臀輕託,兢兢款款,滴滴汩汩。摩挲乳肚,撩撥塵根,肥滑濃香,一時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