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馬真是無能啊!
可惡!
然後。
他那野性的眼神掃過眾荒州少年兵,一臉不屑。
這些娃娃都拿起了刀兵,人還沒有戰刀長,毛都沒有長齊,力量都沒有長成,能打仗嗎?
來荒州王真的是無人可用了!
至於那些青壯年,絕對是招募的,連刀都拿不穩,能打仗嗎?
自己一聲大吼,肯定能嚇得這些人尿褲!
身為一流武將,曹豹就是這麼有自信。
現在起來,有戰力的,就荒州王身邊那幾個戰將。
也許,還有司馬府的那些死士。
曹豹雙拳緊握,渾身青筋直冒,喃喃的道:“曹馬,你率領我千辛萬苦培訓出來的騎兵死士,竟然死在這群烏合之眾的手裡,真是太不應該了!”
不!
連這種烏合之眾都打不過,活該被人斬落馬下。
這時。
軍寨之內。
盧樹受夏天之令,提著一個半身赤裸的死屍,掛在軍寨那歪歪倒倒的木牆上。
“是曹馬!”
曹豹著弟弟的屍體,雙目彷彿要冒出火來,心中悲憤咆哮:“你死得好慘啊!”
“雖然,你一直惦記你嫂嫂,趁我不在的時候,還摸到了她的房間,脫掉了她的肚兜但,我真的不介意!”
“因為,我們是血濃於水的親兄弟!”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所以,我也常常跑到弟妹的房間,與她徹夜在床上切磋武藝!”
“我相信,你也不會介意!”
“是吧?”
“現在,你死了!”
“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去找弟妹玩耍,用你的銀子,打你的孩子。”
“但,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偷情才最刺激啊!”
“現在,你用死,斷了哥哥的樂!”
“你,真的太自私了!”
“荒州王,也真是太可恨!”
“放心,我會為你報仇的。”
但,絕不是現在。
若他在這裡殺死夏天,曹家滿門都會被皇帝滅殺!
他,不想死!
荒州王,也不能死在青州。
曹豹擦掉眼角的血淚,騎在馬上強笑,如同惡狼展顏,抱拳行禮:“末將青州騎兵兵團副統領曹豹參見荒州王!”
“荒州王進入青州,竟然遭假冒的青州騎兵襲擊,是末將護駕來遲,請降罪!”
曹豹身後的騎兵死士齊齊在馬上抱拳行禮:“參見荒州王!”
夏天一愣!
不對勁!
太子黨必殺他的意志不可逆轉。
現在,就算他沒有殺曹馬,曹豹見到自己,也一定會動手,與自己不死不休。
但,他反常的沒有動手。
現在,曹馬的屍體就掛在他面前。
他這個哥哥卻裝作不認識!
這事很詭異了!
此刻。
曹豹的行為,也出乎李飛的意料。
這太不曹豹了!
這傢伙一定有陰謀!
但是。
不管這傢伙耍什麼陰謀詭計,肯定都算計不過自己義父。
李飛拎著刀,一臉兇惡的吼道:“曹豹統領,你認錯人了!”
“這裡沒有什麼荒州王!”
“這群傢伙是土匪!”
“是殺了你弟弟曹馬的土匪!”
“現在,本統領要剿匪,如果你要為你弟弟報仇,就與我一起吧!”
李飛粗獷的臉上滿是殺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