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乾安慰,“別傷心了,你這樣別人才更喜歡欺負你,因為你膽子小啊,一說就哭,誰那麼有耐心哄你呢?哭傷了自己的身子也只有你自己可憐自己,你說是不是?”夕泰自己在心裡罵自己,說這些話簡直就是狗屁啊,要是別人這麼安慰自己,她可不幹。
可誰知這董鄂婉露眼睛突然亮了,隱隱的笑了,“謝謝姐姐,你不是就很有耐心麼。”
“先別急著叫姐姐,還不知道咱們誰大呢?我只不過看著像個人精,可是也不大呀。我是康熙二十八年二月初的,你呢?”夕泰也總是後悔給人一種小大人的感覺,可是世道就是這樣的呀,不這樣一條小命可不夠活!
“我也是二十八年二月初的。”兩個人都頓住了,然後異口同聲,“二月初六!”
夕泰倒是沒覺得什麼,有個和自己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也不錯,不過婉露似乎很歡快,那抹憂愁隨之消失,抓起了夕泰的手,“你一定就是我的貴人了,那你是什麼幾時出生的?”
“我不記得了,府上的小丫鬟也沒說清楚…哎呀算了,既然都一樣大,就別分什麼前後啦,叫名字不就得了,婉露。”說實話,夕泰自是不想在宮裡認什麼姐妹的,容易招是非的事夕泰都會離得遠遠的。
“哦…也好,那就這樣吧,夕泰。”她似乎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拉著夕泰的手。
“恩,快回去吧,天都黑了,不怕有人找你了?”眨了眨眼,其實是自己必須走了,已經比平時晚了,再不回去皇奶奶是會著急的,耽誤了人家吃飯的話那可就更過意不去了。
一路小跑回了寧壽宮,見孝惠太后在軟榻子上坐著喝茶,春蟬姐姐在一旁衝她皺眉,忙賠笑著說,“皇奶奶,這飯菜都涼了,怎麼不吃呀,我叫紅月去熱一下好不好?”
“哼,吃飯的點兒倒是知道回來,你倒是說說,這些日子都幹什麼去了?”從表面上看不出老太太的情緒,但是如果說假話,自己必定是沒“活”路的。
“回皇奶奶的話,夕泰這幾日都跑去看您的小皇孫十八阿哥了,可愛的不得了呢,夕泰覺得吧只有您的孫子才能這麼可愛。”夕泰趕忙跪下,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哼,再過幾年啊,就沒人說得過你了,哀家天天被你耍得團團轉!你倒是說說今天是怎麼回事,比平時晚了半個時辰回來,你不吃飯,人家也不吃飯麼!”和著是心疼自己的孫子了啊,早說啊!
“哎,今天呢發生了點小插曲,我本身是按點回來的,但是路上遇到了葉玲格格的伴讀,就一起玩了會兒,這不就晚了麼,是夕泰錯了,皇奶奶別生氣了,讓夕泰服侍您用餐吧,然後我給您唱個小曲兒,可好?”
“對了!這幾個丫頭也差不多大,讓她跟著一起去讀書怎麼樣啊?”太后看著春蟬,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之中。“反正這小丫頭平時也閒來無事。”然後又看向還端跪著的夕泰。
夕泰頓時有不祥的預感,然後眼巴巴的看著屋裡的兩個大人,拼命的搖頭。
“春蟬,這是哪來了一隻小狗啊!”太后娘娘被這丫頭的樣子逗笑了,有點不忍心。
夕泰眼珠子一轉,看看兩人都笑了,便乘勝追擊,蹭了過去,“皇奶奶呀,夕泰就是您的小狗子!”
太后嗔了她一眼,“說什麼也沒用了,先吃飯吧,哀家都餓了!讀書的事哀家得好好想想,看你表現吧。”
董鄂婉露啊婉露,你可要把我害慘了呀!夕泰無奈的嘆了口氣。
☆、是禍躲不過
夕泰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磨破了嘴皮子,以“女子無才便是德”為由,成功擊退了太后娘娘讓她去上學的念頭,但是條件是每天要交給春蟬五篇字帖。切,這有什麼難的,不交倒是不行,可又沒說必須寫得好看,只要這嘴皮子再多動動,在春蟬姐姐面前多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