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堅持道:“沒有啊。”
東『門』慶這才鬆開了王小窮的肩膀,自言自語的嘀咕著:“大象,你小子又耍什麼『花』樣啊……靠,還跟我編瞎話呢。你自己沒戲了,就瞎編,想讓我也放棄,切~沒『門』,你以為我東『門』慶是什麼人。”
“啊?”王小窮也沒聽清楚東『門』慶嘀咕的什麼。
“我說我東『門』慶是新時代的潘安。對不?”東『門』慶嘿嘿的笑著,他認定了大象騙他,就說明自己依然有機會贏大象那一百萬的賭約。
“對。”王小窮嘴上答應著,心裡卻鄙視了東『門』慶一下,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這麼厚的。你是潘安?那我王小窮就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鳥見呆,車見爆胎的無敵小純潔了!
暗自心裡誇完自己,王小窮也狠狠鄙視了自己一下: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哈!
“你剛才是去說吃飯吧。走,我也沒吃呢。”東『門』慶道:“我帶你去吃東區最著名的蟹黃灌湯包!”
有請客的那必須不『花』自己的錢!這也是王小窮的一條原則。
吃包子的時候,王小窮試探的聞著:“太子爺,誰跟你說許伊咪昨天和一個男人走得很近?”
“你不認識。”東『門』慶往嘴裡塞了一個蟹黃包,嘴巴撐的滿滿的,嘟嘟囔囔的說:“我一個哥們。哎,這事兒我跟你說明白了吧。我和我那哥們打了個賭。”
王小窮側耳傾聽。
“全東區的人都知道,許伊咪雖然外形放『浪』勾魂,但是實在是一朵難摘的『花』。”東『門』慶嚥下嘴裡的包子:“所以,我和我一哥們兒打賭,誰要是搞定那小妞兒,誰就贏誰一百萬。”
噗——!王小窮嘴裡的豆漿差點都噴出來!一百萬?開尼瑪玩笑啊!?這也太恐怖的賭博數額了吧!?王小窮若是知道世界上有個叫澳『門』的地方,有人一天的輸贏都能在數億元上,恐怕能吐血。
“我要是輸了,老頭子再知道了這事兒,能打斷我胳膊。”東『門』慶道:“所以我不能輸。”
王小窮被一百萬的賭款是驚到了:“然後呢?”
“然後啊,然後許伊咪那小妞兒還真是難搞定,軟硬不吃啊!”東『門』慶懊惱道:“我要是紳士點,她說我裝樣,我要是霸道點,她又說我裝十三!我擦……”
“那豈不是你朋友有優勢了?”王小窮都替東『門』慶心疼那一百萬。
誰料東『門』慶哈哈一笑:“我沒戲,他更沒戲。那倒黴孩子不會說話,有時候『花』錢買酒都會被那小妞兒給倒掉也不賣。更衰。”
“……”王小窮頓時明白了是誰告訴東『門』慶,昨天許伊咪和一個男人走的很近的事情了。
王小窮心中已經確認,東『門』慶那個哥們就是昨天點了一杯冰凍藍『色』瑪格麗特的客人。而許伊咪和他走的近的事情,也只有那人看的最清楚!
幸好,幸好王小窮聰明伶俐反應快,做人要圓滑於其中!才能保證自己萬無一失。
“太子爺,昨天倒是有個男人想要接近許伊咪呢。”王小窮道:“我就想辦法把許伊咪帶過去打檯球了。沒給那人機會。”
“我就知道你有這個本事!”東『門』慶道:“那男的長什麼樣兒?”
王小窮用力想了想:“五官『挺』有型的,短頭,左眼左側和下側兩指處,分別有一個小痣。”
“痣?”東『門』慶還仰頭琢磨了一下。
為了給他更深一些的提示,王小窮繼續道:“昨天那男人點了一杯什麼冰藍馬勒戈壁還是什麼的。”
“那叫冰凍藍『色』瑪格麗特。”東『門』慶流汗道,這傢伙真夠山炮的。
“對對,就是那個。”王小窮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