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終有一天要他們人頭落地。”
“說得好聽,據說昨晚埋在京都的樂眠七棺被盜走了一個,是否也是那群獵命師乾的?”白響冷言以對。
“樂眠七棺是隸屬牙丸禁衛軍的戰士,我們自會調查清楚。”
“如果獵命師是想刺殺血天皇,那麼我們白氏就很有理由停止袖手旁觀!”
“如果諸位想一起追捕在境內的獵命師,牙丸禁衛軍當然很歡迎。”
“這話可是你說的。”
“如果白氏想重蹈覆轍插手對付上官的舊事,此際我也無力可管。對血族來說,眼前最重要的事,就是澄清衝突事件的真相,與美國交涉和平。”
“好個交涉和平!”
一來一往,互不相讓。
其實在牙丸無道的心裡,牙丸氏與白氏數千年的權利之爭從來就無關緊要,只不過是他拿來獲取更大權利時,可堪利用的矛盾。偶爾擺點順從的樣子,對牙丸無道來說是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