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這種局勢下,他肯定能想到我和吳兄可能會藉助傳送法陣去追他,恐怕也能想到用毀壞傳送法陣的辦法來阻止和我和吳兄的追擊,萬一在我們被傳送的過程中,那小子將被傳送地的傳送法陣摧毀,那我們二人就要被困在空間通道里終生無法再走出來了。”
幼童模樣的元嬰後期大修士也就是一時急怒攻心,失去了理智,他身為元嬰後期的大修士,焉能不知道傳送法陣的這種兇險。
聽到老者模樣的元嬰後期大修士這麼一說,頓時清醒了過來。
不過他仍是憤恨難平,不甘心地說道:“譚兄所言極是,吳某自然也明白其中的兇險,不過吳某怎能看著那小子從就這樣從我等二人眼皮子底下逃走,不說他取走的仙人遺物,就說這件事傳出去,讓我等二人的臉面往哪裡放,那小子僅僅是一個築基期的小蝦米,卻能從我等二人手中逃脫,這讓吳某怎能甘心”
老者模樣的元嬰後期大修士心中何嘗不是憤恨難平。
聽幼童模樣的元嬰後期大修士這麼一說,雙目之中立刻寒光暴漲,冷聲說道:“吳兄放心,吾等怎能容那小子就這樣逃走,哼,這等便宜不是誰人都能佔的,逃得了一時,他逃不了一世。”
幼童模樣的元嬰後期大修士鬱悶地說道:“吳兄所言有理,不過眼下我們怎麼辦?”
老者模樣的元嬰後期大修士皺眉思索片刻道:“我們暫且回去,先將這小子的來歷打探清楚,再安排人手想辦法將他找出來。這個傳送法陣傳送的距離不算太遠,那小子肯定逃不出海東之地。海東之地雖大,但以我們各派的聯手之力,我就不相信找不到他”
話剛說完,靈光閃耀間,其他四位元嬰期大修士也出現在洞府之內。
這四個元嬰期的大修士能有今日的修為,除了機緣之外,心智也都遠超常人,看到眼前的場景,以他們的心智,哪裡還不明白髮生了何事。
頓時也都急怒起來。
他們為了寒霧谷的這處仙府,也都付出了諸多的心力,眼見就要成功之時,最終卻目的落空。
這種天翻地覆的巨大落差,尤其是想到了可能失去了最終飛昇成仙的天大機緣,即便以他們堅韌無比的心性,也仍然受不了這種打擊。
老者模樣的元嬰後期大修士少不得又出言寬慰他們一番。
這四位元嬰期大修士儘管急怒無比,不過誰也沒有任何更好的辦法,無奈之下,不得不接受眼前的現實。
最後,六個人又湊到一起簡單商量一番,便即刻離開了滕文嶽開闢的這間洞府,原路返回到寒霧谷,按照商量的辦法,立刻安排人手去打探滕文嶽的身份來歷。
不過即便打探清楚了滕文嶽的身份來歷,一時之間也無法將滕文嶽立刻找出來。
所以這些元嬰後期的大修士無奈之下,氣憤難平,只得將怒火發洩到那些仍在拼死抵抗的蒼昆四派弟子身上。
靈光閃耀間,這六位元嬰期的大修士安排完事情之後,立刻便化身為各色驚鴻激射而出。
由於心中怒火極盛,出手毫無留情,幾乎沒有幾個人是他們一合之敵,飛掠之間,便有數十名四派的弟子喪命在他們手下。
慘叫聲響起的頻率陡然加快了起來,在這幾位元嬰期大修士的重手之下,蒼昆四派徹底覆滅的命運馬上就要來臨,就算仙人降臨,恐怕也改變不了了這種結局。
……
滕文嶽此刻自然再也看不到寒霧谷發生的事情,他對此也毫不關心。
靈光絢爛之中,一陣天旋地轉,下一刻,騰文嶽便出現在那間小小的廳堂之中。
正如那位老者模樣的元嬰後期大修士猜想的一樣,滕文嶽來不及喘口氣,便立刻飛身掠出傳送法陣,腳下連點,兩道烏芒便激射而出,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