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楓冷冷的說道:“其他人都滾!記住,是滾,哪個敢用腳走出去的,我要他的命!”之所以讓這些冷漠的人滾,只不過是懲罰他們看到柳湘如一個弱女子受到欺凌而不作為罷了。那些酒樓的修士看到雲海城的家丁內訌,也都不敢停留,基本上沒人滾,都是快不用交走出去的。
許楓兩手突然一方,十根手指散射出十道精光,每一道金光打中那些逃奔而出的修士,他們腳裸處統統受損,許楓看了看四周,剎那間傷了十多人:“我說過,讓你們滾著離開,為你們的冷漠和嘲笑付出代價!她!不是你們可以嘲笑可以褻瀆的!”
許楓修為一施展,立刻讓所有人心底都烏雲密佈,十等劫難境!不好對付!剛才那一手神通道法更是玄妙,眾人都跟不上那金光的速度,就被打傷了,一個個乖乖的滾著離開了酒樓。許楓眼神柔和的看著柳湘如,道:“你站後面,我替你出氣。”
“出氣?”卓天抽起筷子,甩向許楓,罵道:“你小子將姓甚名誰?知不知道城主有家規,禁制家丁互相私鬥?”許楓淡淡的說道:“城主現在不在。”
“哪怕你和我們平級,難道你還妄想憑藉一人之力對付我們五個不成?”沈文華擺擺手,其他三人地位稍低,立刻聽話的把許楓給包圍了。而卓天嚷嚷道:“你小子有種,從來沒人敢這樣收拾我,你把這五壇酒都喝了,我就不把你打傷我的事告訴景少爺,不然你必死無疑。”
卓天指了指桌子上的五罈子酒,都是他們剛才喝過的,還讓許楓喝,明顯是逼許楓喝他們的口水,明顯是在羞辱許楓。
柳湘如憂心的躲在許楓背後,心道:“怎麼辦?許楓現在這喬裝打扮,一定是在雲海城潛伏都怪自己魯莽,暴露了他,該死,我非但沒幫上什麼忙,反而是害了許楓。”
柳湘如緊捏的粉拳,幽幽的說道:“對不起,許楓。。。都是我的錯。”
忽然,柳湘如感覺腦袋有一種輕輕的撫摸而過,許楓溫柔的說道:“二小姐什麼都沒做錯,幹嘛道歉?”柳湘如越是見許楓如此溫柔就越是內疚,眼淚汪汪而下:“可是許楓。。。如果不是我,你現在。。。。。。”
許楓見酒樓內的人都走光了,僅剩下樓上悠閒喝茶的青木。許楓拉過一張椅子坐下,指著五人說道:“跪下給她道歉,並且剁了你們的手,我還能饒你們一命。”
五人同時愕然,隨後一陣大笑,那卓天掏出一盒膏藥往手上塗抹,沒一會他手上的傷口就自行痊癒了。卓天揮揮手,其他四人迅速圍著許楓,並且亮起了手中的兵刃,而卓天手上託著的竟然是一口青色的寶鼎,氣勢極強。
卓天囂張道:“哼,老子從來沒吃過這麼大的虧,今兒你給我跪十個響頭,我就饒你不死。我告訴你,你死了也不會有任何人敢傳出去,但是我們受傷了,嘿嘿,景少爺可就要找你麻煩。”
柳湘如看了看許楓,他無比的自信,許楓的自信和從容感染了她,柳湘如覺許楓能打敗這五人,捏著粉拳,皺眉冷哼:“許楓,不能饒過他們!狠狠的揍他們。”
恰在這時,一個身穿褐色錦袍的青年走了進來,背後還跟著幾個衣著不凡的年青人,卓天等人慌忙回身行禮,道:“二少爺有禮。”這人正是趙景的胞弟趙坤,趙坤首先看到衣衫溼透的柳湘如,發出嘖嘖的聲音,道:“姑娘何須人家?”
卓天獻媚道:“坤少爺,那女人來歷不明,我們正要盤查,這個不知道伺候誰的家丁出來阻撓。”趙倫看了看許楓,充滿了輕蔑,但是看向柳湘如卻是滿目淫邪,對許楓呼喝道:“你退下,噢不對,去給我在這裡開一間上房,待我跟這位姑娘好好詳談。”
許楓沒有動,趙倫惱怒道:“你敢抗命?我讓方管家廢了你丫的。你們幾個,去給把小姑娘綁起送上來,同時把這小子抓起來,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