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要替其開證明。
宋傳英不想理會,趕著人。
“建華還沒回來,你等人回來了再來。”
“我就在這等!”韓梅梅硬氣道。
宋傳英扭過頭,繼續手上的活計,不再理會一旁的韓梅梅。
而韓梅梅的目光,緊緊地黏在宋傳英身上,一刻也不分離。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複雜的情感,似怨恨,似可惜。
韓梅梅想起前幾天溪水大隊有人在說,警車把蘇家一家子都給帶走了。
這蘇家還真是命大,怎麼就安然無恙回來了。
韓梅梅心裡不快,吐露出來。
“我說大隊長他媳婦,你們家當時被警車抓走是犯了什麼事?莫非是蘇妍那個賤人,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你說說你,真是傻。要是我被別人牽連,肯定老死不相往來了。”她挑撥離間著。
宋傳英聽著韓梅梅一口一個賤人,氣得把手中的尿布往盆裡一扔。
她指著韓梅梅開罵。
“你個賤蹄子再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
賤蹄子三個字刺痛了韓梅梅的心。
在溪水大隊,她一直被人這樣罵。
韓梅梅撲了上去,與宋傳英扭打在一起。
事情就是這麼一個事情。
眾人聽了後怒視著韓梅梅,蘇建華示意蘇妍鬆開人。
蘇妍放開後,韓梅梅把嘴裡的石頭拔了出來。
她腮幫子被撐的生疼,揉了揉臉。
蘇建華板著臉,“韓知青,是你辱罵在先,也是你先動的手。虎子打了你,這件事情就算扯平。要是再有下次,我就親自去公社問問書記管不管你們這些知青。”
話嚇不到韓梅梅。
王主任可是跟她說了,再過不久,他就是下一任公社書記。
到時候有人給她撐腰,她怕什麼?
韓梅梅冷笑,“好啊!那就去公社。”
“你們蘇家被警車抓走,難道不是事實嗎?事實情況,還不許別人說了?”
“快點把證明給我開了,好落戶。”韓梅梅扔出一張紙。
上面寫的是張駿的名字,並沒有落到她頭上。
韓梅梅之所以那樣對曹武說,就是想讓人儘快搬出去。
反正,房子寫上她名字也是板子上釘釘的事。
蘇建華沒有撿。
“開不了。張駿要把房子過給你,你讓當事人來。”
要是能來,張駿早來了。
還不是怕曹家跟他鬧。
韓梅梅雙手環胸。
“房契我都拿來了,張駿來不來又有什麼關係?我看,你就是不想給我開證明!”
“這事是你的職責,你要是開不了我就去公社問問。我就不相信,沒有人管這事。”
“什麼房契?韓知青,你不要搞資本主義那一套。一口一個房契,還以為自己是舊時候的地主?”蘇建華一個帽子給其扣了上。
早在改革就已經沒有了房契、地契。
紙上寫著的是,社員土地使用房產所有證。
當然,過戶上戶都需要大隊長開證明。
韓梅梅撿起地上的紙,慌了。
這帽子扣在她頭上,就是王主任都保不了她。
“你不要胡說,我什麼時候說了,我明明說的是房產證明。”韓梅梅連忙改口。
一輛鋼鐵鑄就的軍用車,猶如一頭威風凜凜的雄獅駛來。
車輪滾動時,發出的聲音引起了眾人注意。
看到軍綠色的越野車,韓梅梅得意忘形。
她也不怕了,而是嘲諷道。
“看看,你們蘇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