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做外婆似的,變著法子做補品做藥膳給秋楠補身,成天叮囑她吃完喝完。
秋楠低頭苦笑,摸著那尚是平坦的腹部,暗付,他們怎麼沒想到,這孩子,是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呢?
身後一陣腳步聲傳來,她嘆了一聲,麗姨又來了。
“小姐,紅棗木瓜燉燕窩,快吃點,剛剛燉好的。”麗姨端著一個托盤走到她面前,上面放了一個精緻的雕花瓷碗和一個燉盅。
她開啟燉盅,拿起湯匙勺了些在碗裡,遞給她,欣切地道:“趁熱吧,吃多點燕窩,將來孩子會長得又白又漂亮。”
秋楠艱難地牽扯出一個笑容,澀道:“麗姨,我不想吃。”
“多少吃點吧,孩子,我也知道你心裡苦。”麗姨一愣,隨即目露心疼地說道:“別管那些新聞如何,你只要知道,先生心裡有你和孩子就是。”
她說得苦澀,其實心裡多少也有些對神寒怨懟,自從接秋楠回來後,他就沒出現過,但是卻又天天打電話來詢問她的情況,吃了多少,心情如何。
她真是搞不懂,既然心裡一直牽掛,為何不親自回來看看?為何要和別的女人訂婚?
秋楠怔了怔,隨即想到她指的是什麼,但她卻沒作解釋,只是垂下眼簾淡道:“麗姨,你擱那吧,我待會再吃。”
麗姨其實想多了,對於神寒訂婚這一點,她從一開始就沒放在心裡,早就接受了,所以,沒有苦不苦這一點。她只是想,將來孩子出生後,他們將如何自處?
她其實也想不明白,為何神寒甘願讓這孩子成為私生子,神家最注重的,不是血緣和名正言順麼?她也想不清楚,這麼多女人可以為他生個健康活潑的麟兒,為何偏偏是她?以一副殘敗的身體。
她不知道,神寒從一開始想要的人,就只有她而已,她不知道,當今世界上,有資格當他孩子母親的人,唯她而已。
神寒佇立在辦公室的玻璃幕牆前,雙手插在褲袋裡,看著遠處的衝入雲霄的高樓大廈出神。
不是不想見她,只是想到她不想要他的孩子,不想為他生下孩子,他就沒來由的感到一股子怒火和恐慌,甚至不知所措。
他愛她,他為她付出的,也希望她付出同等,這才叫公平。
他有多愛她,她就該同樣回報,不是一昧的接受順從,把自己的心牢牢地堅守。
他有多渴望,她就該清楚知道和身同感受,那就不會輕易地說:不要孩子。
聽到那句話的時候,他覺得呼吸都為之短促,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似的,臉上麻辣辣的痛,而這個施掌的人,是她,那麼用力。
這該死的狠心的女人!
他咬牙切齒地從牙縫裡擠出一句,握在褲袋裡的拳頭咯咯作響。
“嗯…啊,用力…啊啊。”一陣讓人面紅心跳的嬌吟聲在B市的某間酒店臥房裡傳出。
鋪著純白色床單的大床上,一個長髮及肩的俊美男人正抱著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在顛龍倒鳳,低吼喘息聲和嬌吟聲夾雜在一起,在偌大的房間內盪漾迴響著。
“金田君,大力點,再用力,啊…啊。”女人的手抱著正在自己身上勇猛馳騁的男人大聲地吟叫,銷魂的呼聲在男人耳邊迴響,讓他渾身酥麻難耐。
隨著一聲低吼,被喚作金田君的男人快速地馳騁幾下,將體內熱能悉數射出以後,立即抽身而出,從女人身上直接翻下倒在了床上,長長地喘氣。
女人在他身上又親又舔的一番讚歎奉承後,才赤著身子向浴室裡走去。
床頭上的手機一陣震動,金田東旭抓過來按下接聽鍵,聲音沙啞地開口:“說。”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他的眉頭皺了起來,狹長的眸子眯了起來,良久才吩咐道:“按原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