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親,因為她只是一個無名無份的**,並不是他的妻子。可是她叫了,為著身旁的這個男人,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男人,願意去叫他的母親為媽媽。
是因為愛嗎?她不清楚,她至今仍無法確定自己對神寒的心意,只是依賴?只是習慣?還是,真的是無意中的愛憐?
是與不是,都無所謂,她仍是她,他也亦然,不管他是不是別人的丈夫,他們始終割捨不斷。
“媽,媽。”一直很安靜地呆在神寒懷裡的秋暮藍忽地也開口叫喚。
神寒朗聲一笑,舉起她,看著她酷似秋楠的眼睛說道:“你要叫奶奶。”
“奶,奶…”秋暮藍拍著手掌,以為是她平常喝的牛奶,那樣子逗得神寒更愉悅地笑出聲。
秋楠見此,也微微淺笑,目光掃到墓碑上的女人,似乎感覺到她的笑容更為燦爛了些。
天空,忽地又下起雪來,朵朵雪花翻卷著飄落,落在墓碑上,落在那一家子身上,不覺半點寒冷,卻只覺得溫暖如春。
雪中,是一幅極美和諧的畫面。
那個俊逸偉岸的男人懷抱著一個漂亮的嬰孩,偏頭吻向身旁嬌小清嫵的女人,雪花圍繞著他們飛舞,纏綿悱惻,繾綣動人。
第280章 找上門來
窗外,北風凜冽,大雪紛飛,如鵝毛般的雪花自夜空飄下,霓虹燈影在雪花中驟顯虛幻,卻又無比瀲灩安寧。房內,豪華大床上,繾綣纏綿,聲聲粗喘和低吟在偌大的房間內盪漾著,床頭橘色的燈光照在床上的兩人身上,但見汗滴如水,覆上一層曖昧的凝光。
嬌啼婉轉,霸道佔有,是兩個極端,卻又無比的契合,直到攀上最高峰之時,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才漸漸平息,女子伏在男人胸前,低低地喘息。
他今晚尤為痴纏,不知疲倦,像是想要把她揉進體內似的,是因為今天去見了母親的緣故嗎?
秋楠伏在他健碩的胸膛,恨不得只想昏睡過去,白皙的小手無力地攀附在他的手臂上,真正的吐氣如蘭。
“累了?”頭頂傳來他沙啞還帶著**餘韻的聲音,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掃著她光滑的裸背,溫熱的唇在她額上吻了一口。
秋楠無力地點頭,突然被他抱起,不由一驚,雙手頓時環著他的脖子,不解地睜著朦朧的眼眸看著他。
他抱著她輕盈地從床上跨下,低聲一笑,向浴室裡走去,邊道:“你太瘦了,以後要吃多點。”
泡在圓形的按摩浴池裡,溫水浸沒整個身子,舒服得讓人想要睡過去,秋楠趴在浴缸的邊沿上,頭枕在交疊的雙手上,昏昏欲睡。
神寒把她撈過自己懷裡,自身後抱著她,大手輕柔地在她的大腿上**著,看著她白皙的身子上滿滿是自己種下的鮮紅草莓,嘴角微揚。
“嗯…”享受著他力度均勻的按摩,秋楠不由喟嘆出聲。
他忽地從浴缸上的平臺上拿過什麼,又拉過秋楠的右手,一個冰涼的東西套進了她的無名指上。
被那冰涼一驚,秋楠睜開眼睛,看著自己白皙的手指上套著的一個鉑金指環,最簡單的花樣,大小適中,似是想到似的,她微愣,皺著眉看向身後的男人。
“在我心目中,只有你,才配得起這枚戒指;只有你,才配得上成為我孩子的母親;只有你,才配得上成為我老婆。”他睨著她,一字一句的宣告。
秋楠極為震驚,低頭看著那枚極為簡單平凡的鉑金戒指,沒有華麗的鑽石等鑲嵌,也沒有繁雜的花式,只是簡單的一枚刻著碎花的圓戒,卻透著最普通平凡的幸福。她不懂,她早已經是他的所有物,為何還以這樣的方式去向世人宣告?他送她的首飾其實不多,戒指更是從來沒有過,除了那枚以爸爸的骨灰造成的鑽戒,他就是那麼毫無預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