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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凡自首啊?

不,不會的,B市這麼大,人海茫茫,他未必就能找到她,沒錯,指不定只是個前來旅行的人呢。

想到這,原子澹的心不禁安定了些,他倒在床上,閉著眼,想著那五百萬獎金明天就到帳了,他的嘴角不禁勾起一絲興奮的笑容。

秋楠從噩夢中醒來,她猛地翻身坐起,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額上竟泌出一層細汗,心口處砰砰砰地一陣亂跳。

神寒被她驚醒,見她呆坐在床上,不由得坐起,惺忪地問:“怎麼了?”眼見燈光下的她臉色不是很好,瞌睡蟲走得精光,皺著眉撫向她的額頭,觸及一手的汗,擰著眉道:“那裡不舒服嗎?”

秋楠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沒有,只是做了個噩夢。”

神寒從床頭拿過備著的水杯,遞給她:“喝點水。”

秋楠淺淺地抿了一口,看向他微微地笑:“沒事,睡吧。”

神寒抱過她重新躺了下來,在她身後說道:“做什麼噩夢了?竟嚇得你滿頭大汗。”

秋楠抓著他放在腰間的手,想著剛才的夢境,皺著眉說道:“我夢見了一個男人。”

腰間的手一緊,似乎表達著不滿,她把玩著他的手指,徐徐地道:“可是我看不見他的臉孔。他一直想要抓住我,我怎麼也逃不掉,很可怕。”

“有我在,誰敢抓住你。”神寒只當她真的是做了個夢,卻不知道未來的一天,她幾乎就真的被帶離自己身邊。

秋楠沒有出聲,心胸間仍在心悸不已,在飛速地跳動,夢境太過真實,她甚至可以感到那藏在黑暗中的那個男人身上那股子陰冷的氣息,像是沒有溫度的幽靈,悄無聲息地纏繞在她的身邊,想要把她摧毀。

身後的男人很快打起鼾聲來,她卻睜著眼睛,了無睡意,第一次,做這樣的夢,是有著什麼預示嗎?

她睜著眼看著窗外的月色,一直到天矇矇亮的時候,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用早餐時,神寒看著她的眼睛底下的兩圈明顯的青色和精神不振的樣子,眉心緊緊的擰起,說道:“今天別去畫廊了,請假在家休息一下,我叫修遠過來給你看看。”

秋楠聽了,立即坐直了身子,看著他搖頭:“第一天上班,怎麼能請假,我沒事。”

看著她堅持又倔強的眸子,神寒忽地有了一股搬了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當初若是堅持不讓她去畫廊,是不是就好點呢?

尚未開門迎客的畫廊,一片忙碌。

偌大的展廳中,溫寶拿著一個拖把,一邊打著呵欠,一副精神不振睡不夠的樣子。只見她彎著腰有氣無力地以拖把拖著地板,拖一個區域就用小手捶著自己的腰,雙腿也似乎站不穩的樣子。

秋楠拿著雞毛掃正在拂塵,注意到她的樣子,不由走了過去關切地問:“寶寶?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正如喪屍般行動的溫寶被身後突然其來的聲音給嚇了一跳,幾乎就把手中的拖把給扔在地上,只見她轉過身來,嘟著紅腫的唇嗔道:“楠楠,你怎麼嚇人啊。”

“你怎麼了?是昨晚玩得太晚了嗎?”看著她的臉,秋楠似乎感覺到她有點不同了,雖然還是那個溫寶,只是,看著似是比昨天多了一分韻味。

今天的溫寶,雙頰紅潤,明眸氤氳,小嘴紅而略腫,眸光似嬌似羞,一副欲語還休的樣子。

“沒,沒什麼啦。”聽到她的問話,溫寶的臉頰飛上一朵紅暈,小嘴微動,垂下了眼簾。

秋楠有點納悶,她是怎麼了?

兀地,她的目光落在溫寶穿著高領襯衣,因為紐扣沒扣好而露出半截脖子的肌膚上的那一點紅時,眼中閃過一絲瞭然,唇角也勾勒起一抹淺笑來。

看她的樣子,怕是某狐狸忍不住下手了吧,想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