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感受面前這襲來的陣陣冷風。
事情既然是自己來找的,怎麼也不能讓這些反掘面子吧!
皇甫岑伸出雙手,用力的抻開雙臂,然後看著面前以太學生為首的那人,平靜的問道:“你的名字。”
“哼。”那人輕哼一聲,還真沒在乎皇甫岑的問話,也不認為皇甫岑能給自己招惹到多大的麻煩,開口道:“南陽宗世林。”
“宗世林?”皇甫岑眼皮下壓,低聲沉吟兩句。腦海裡對這人的印象還是有的,而且應該是與曹操有關,但對宗世林卻是不太相識。
聞聽這三個字,毛弘一怔,渾身上下冷汗直流,沒想到面前這個人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太學生宗世林。急忙拉住皇甫岑的衣襟,轉回身道:“皇甫師兄,要不咱們走吧,這宗世林這”
“嗯?”皇甫岑眉頭不悅的一挑,轉而問道:“你說什麼?”
“這宗世林乃是太學生的領袖,在讀書人中的地位很高,我們如今來此,恐怕只會自取其辱。”言此,毛弘還不忘抬頭看了看宗世林。
“不錯,你還算識相點。”崔鉅業笑道。
面前宗世林不可一世的抬著頭,冷冷地盯著面前的二人。
“哦。”皇甫岑蠻有深意的長嘆一聲,轉回身看著宗世林,問道:“請問,我有說過自己是誰的後人嗎?”
“呃。”宗世林一怔,還真沒聽過皇甫岑炫耀過自己是誰的後人。
“在請問一句,既然你們都知道這個事情,那又當著天下人的面質疑,我可以把這當成是你們對當今天子的敬意嗎?”
“這。”皇甫岑這每一問,都是在威逼著他面前的這些太學生,他們狂妄自大,並不把官宦放在眼中,但是他們應該也沒有跋扈到連天子的話都敢質疑的地步吧。在這個皇權至上的年代,他們這麼做無疑是在自找死路。
“當然。”皇甫岑雖然靠近宗世林,卻把頭扭向崔鉅業笑道:“當然如果收起你們的狂妄,我皇甫岑不介意憐憫一下你們這群自大之輩,天子那裡我是不會說的。”
“忒。”毛弘聽聞皇甫岑這兩句怒罵,頓時心情大悅,沒想到皇甫岑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他們的破綻,進而攻擊著他們的弱點,還真不愧是自己的師兄。
聽著解恨!
“哼。”聞此,宗世林不屑的一撇嘴道:“你們這群洪都門生除了能向當今天子進獻讒言,還會做些什麼,就你們還妄稱什麼讀書人,簡直就侮辱了這幾個字。”
“就是。”
“就是。”
四下附和聲一片,紛紛不忿面前皇甫岑一人竟然能駁的身旁這些人啞口無言。
“宗兄,何必跟這些洪都群小,一般見識。”崔鉅業衝著皇甫岑揚揚臉。看似息事寧人,卻不忘嘲諷道:“一群猴酸,穿上儒服,還真就把自己當成讀書人了,窮裝!”
“我是窮裝,但也好過一些人在此虛偽清高。”皇甫岑適時的接住崔鉅業的話茬,他還不想就這麼息事寧人。
“哼!你有什麼能耐說我們虛偽清高?”宗世林畢竟是有身份的人,一時間的失態瞬間找回。
“就是。”
“就是。”
聽聞宗世林的反駁,身旁圍觀的太學生不由自主的看向皇甫岑,面紅耳赤,不忿的怒罵道。
“那麼說,只是因為你們確實名不符實。”皇甫岑的挑釁口味很深。
“難道還要我親自跟你比試比試?”宗世林就不相信皇甫岑敢應戰。
“怎麼個比試法?”
“哄”的一聲,太學府內又是一陣的轟鳴,今天算是看到了什麼叫做狂人了,敢和宗世林比試的人不是沒有,可是從來沒有過這樣狂妄的人,敢在太學府的面前跋扈。這就好像打籃球的問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