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使勁在愣神了的蘇暖韻胳膊上一擰,疼的她眼淚流的更加猛烈。
蘇暖韻急中生智,抬起頭盯著蘇老爺,忽的開口說道,“爹爹,這話女兒不過是開玩笑的,之前女兒確實是過於生氣,而腦袋混沌,以至於才說出這麼混賬的話來,都是因為在那一刻,女兒原以為是六娘上次滑胎是因為半夜受到了驚嚇!可是後來,卻發現是有內奸。我院中的琳琅和蓮心都是受了二姐的指使才這樣誣陷大姐姐的!真正害六孃的是二姐,她不但害得暖韻沒了未出世的弟弟,害了大姐姐,如今還要這樣誣陷暖韻!爹爹,求求你,你要為女兒做主啊!”
不愧是蘇暖韻,幾個失控間,腦海中已經在開始想對策,這話一說,又是一個重擊炸彈落下。
一年前,六姨娘的確查出喜脈,可惜還為高興多久,便意外落紅,沒了孩。這件事當時在府中引起的風波不小,六姨娘也因沒了孩對老爺疏遠過一陣,才造成蘇老爺有了外院的清倌柳曉曉。
如今舊事重提,卻完全變了味道,成為一個連環局,而矛頭直指的物件便是蘇雲瓷。
房間裡頓時安靜下來,連掉根針的聲音都聽得分明,人人臉色凝重,各個自危。誰都知道蘇府嗣單薄,男脈就只有正房傅婉容的,蘇老爺又其重視嗣一事,若是蘇雲瓷真有這個膽,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那麼她必定在劫難逃。
果然蘇老爺眼睛一眯,臉色更加的沉了,“暖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蘇暖韻看一眼蘇雲瓷,那目光不掩毒辣,“爹爹,昨夜故意驚嚇六孃的人武力高強,她是想要六孃的命,後來被護院的倒鉤箭所傷,應該是穿了肩膀!”
“倒鉤箭?”
蘇老爺反問。
“是!”
“既然被你的倒鉤箭所傷,那她還逃得了嗎?”
人人都知道倒鉤箭的厲害,那種帶著鉤的利器穿透你的肉,刺入你的骨頭,若想拔出,那是要生生撕裂骨頭,帶出血肉的,這種痛誰能受的了。
“是的爹爹,二姐是個硬心腸的,竟然生生的拔出了倒鉤箭,讓她逃走了!但是,那箭傷雖然過了半年,可一定還是有疤痕留下的!”
這個時候只聽一聲淡淡的笑響起,“六妹妹,你為了逃脫爹的責罰,也不必這般轉移話題吧!說我是害大姐姐也就罷了,想殺了六娘也就罷了,可是還扯出一年前的所謂箭傷,是不是編故事編的離譜了。”
字字清晰,條理分明,不卑不亢,這哪裡該是一個被指控的人該有的反應。
蘇暖韻垂著目光,眼中的毒辣,“二姐,說這麼多也是沒用的,只要你將你的右臂露出來給大家看看有沒有傷口,那夜故意嚇六娘落紅的是不是你,不是立刻就揭曉了嗎?”
蘇暖韻緊盯著蘇雲瓷,然後冷冷的說道,企圖從蘇雲瓷的臉上看到一絲膽怯或者害怕。
可惜……除了淡定,蘇雲瓷臉上還真沒有第二種情緒了。
不對勁,這不可能啊。蘇暖韻捏緊了滿是冷汗的手心,她明明記得書清曾經私下告訴他們,蘇雲瓷練長鞭的時候,肩膀不小心受了箭傷。原來蘇暖韻這樣冤枉她,或許不可能,但是這個時候,她提出來,絕對有說服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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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作,叫自尋死路
這個時候,蘇老爺目光掃過暖韻蘇暖韻,又掃過蘇清雅,最後將目光定在蘇雲瓷的身上,寒冷一片,“雲瓷,你說呢?”
蘇雲瓷被點到名字,知道問題拋來拋去還是落到她的身上,在這裡,不管蘇暖韻怎麼說,只要她不承認,那麼沒折,誰也拿她沒折。
“蘇老爺,暖韻口口聲聲說我是刺客,若我是也就罷了,可是我不是,如此冤枉我,我心裡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