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狂縱,猶如雄獅般狂猛。
以至於雲羽的狂獅之名傳出,那一場大戰的內幕也是被無數遍的放大,直到最後被人戲稱:屠夫欲屠獅,反被狂獅傷。
……
李家,李佼僑渾身骨骼盡折,被人攙扶著躺在床上。此時的李佼僑再不復以往那大少爺的威風,反倒有了些許小女兒家的楚楚可憐。而在他的床邊,一名中年美婦正皺著眉頭聽著他的哭述。
李佼僑一番哭述,說得楚楚可憐,特別是被雲羽羞辱之時,更是編排得苦不堪言。一番敘述,說得他自己愣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彷彿雲羽都是化生成了十惡不赦的兇魔,給他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折磨一般。
最終,床邊的中年美婦聽得臉色一陣白一陣黑,難看至極。更甚至那明眸之中閃現著濃濃的怒火,彷彿一頭盛怒的雌獅,恨不能擇人而噬。
“娘啊,你可不能看著孩兒受辱,任那卑劣之人兀自逍遙啊!娘,孩兒好苦啊!”戰武乾坤218
李佼僑橫臥於床,渾身骨骼盡折,身不能動,但其聲音卻是極度悲壯。雙眼淚流,泛著通紅之色如充血,嘶聲不甘的哀求著。那慘不忍睹的聲音聽得中年美婦的眼中盡是心疼。
崔豔梅垂淚欲滴,一邊擦擬著眼淚一邊輕輕的安撫著李佼僑,不禁輕聲勸慰:“僑僑放心,娘一定給你做主!那什麼勞什子云家,居然敢羞辱咱家僑僑,還把咱家僑僑傷成這樣,孃親一定不會饒了他們。”
“對!不能饒了他們!娘啊,孩兒好苦啊!”李佼僑聞言,眼中滿是激動之色,但旋即卻又被悽苦之色替代。
“僑僑乖,暫時忍忍吧,你爹去給請你老管家了,待會老管家就來。暫且忍忍,忍忍吧孩子。”看著李佼僑滿臉的痛苦之色,崔豔梅的心中就如同針扎般的疼。向來心疼兒子的她都連自己都未曾捨得打過前者一巴掌,可謂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如同珍寶還珍寶。
而今,這個被視若珍寶的兒子卻被一個小小世家的土包子給揍得骨折,這等屈辱不僅是在羞辱李家和李佼僑,更是如同拿著刀子在狠狠的颳著她崔豔梅的心吶。獨生兒子心頭肉,怎能不疼?
“娘,我要雲家全族夷滅!我要讓那土包子成為孤家寡人,我要讓他嚐盡一切的痛苦折磨,讓他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痛不欲生!”李佼僑咬牙切齒的狠狠道。
“娘依你!娘都依你!娘一定會讓雲家夷滅,男的通通砍殺,女的一律賣去青樓,折磨他們九族十八代都不得安逸。僑僑乖,娘會好好的給你出口惡氣!”崔豔梅極度疼愛兒子,哪裡會反對,恨不能幫著李佼僑整個的夷滅雲家的祖宗十八代。
“真是慈母多敗兒!”正在崔豔梅大肆為李佼僑出著主意之時,房門外突然間傳來了一聲怒不可遏的斥責聲。旋即,隨著斥責聲而來的還有著一名大腹便便的富賈中年蹣跚而來。而在中年的身後,還有著一位年過花甲的老者拄著柺杖跟來。
“李慕白,你說什麼?”崔豔梅聞言,頓時眉色一瞪,如同被觸怒的雌獅,噌的一下從床邊站了起來,滿臉煞氣的瞪著那富賈中年喝道。
“還能說什麼?要不是你這個敗家娘們兒這麼寵著這混賬,他能夠這麼惹是生非,怎麼變成這樣?”被崔豔梅呵斥,被喝做李慕白的富賈中年頓時臉色一紅,面容間閃現過一道驚慌之色。但也僅是霎那,他便又梗著脖子叫囂起來,“你看看,你這麼寵著他,都將他給慣成了什麼樣了?吃喝嫖賭可謂樣樣精通,其他正兒八經的一樣不會。這樣的樣子,哪還有我李家氏族的風範?”
“李慕白,你吃了豹子膽了?”崔豔梅聞言,不由得更為惱怒,刷的一下衝近李慕白的身前,揪著後者的耳朵冷聲呵斥:“好你個李慕白,膽兒肥了?如今敢在老孃的面前擺譜了還?你敢教訓老孃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