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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慕容博揚冷聲道。管家道:“此事夫人並不知情。”慕容博揚沉聲道:“她不知道最好。你給我打聽清楚那位白衣姑娘。有了訊息立刻告訴我。”管家恭敬道:“是”

撂下這句話,慕容博揚不情願地朝大廳走去。遠遠望見慕容博揚的影子,風靜蓉便提著裙襬跑去迎接。“夫君你回來了。回來了就好。”她面容有些憔悴,聲音也有些哽咽。

慕容博揚道:“是啊回來了。夫人,我一路奔波,腹中有些飢餓,先用飯吧。”風靜蓉笑道:“我真是高興糊塗了。夫君餓了。我們這就進屋用飯吧。”她的手緊緊地挽著慕容博揚的手臂,讓慕容博揚有一種被水蛭纏住的感覺。那滋味兒是相當不好受。他漆黑的眸子飛快地閃過一絲厭惡之色。

見到慕容博揚,慕容雨舒甜甜地喊了聲爹。慕容君和慕容鴻雖也叫了爹,可是他們的臉上多少有些懼怕。沒辦法,慕容博揚平時管教他們實在太過嚴苛了。被罰抄書都是好的了,最慘是就是光著屁股挨鞭子。鞭子兇狠的落在身上,打出一條條血痕。雖說打的是屁股,便也頗有一種打的連他媽都認不出來的韻味。

慕容君三歲,慕容鴻兩歲都還是小奶娃。每一次捱打,都會拼命地哭叫。風靜蓉這個做孃的當然得護著兒子,可是沒用。慕容博揚壓根兒不聽她的勸。

有時候被他們的哭聲弄煩了,慕容博揚直接讓人往他們的嘴裡塞破布。那樣子弄得,想叫都叫不出來,眼淚又止不住的往下流,悽慘無比。每每如此,風靜蓉只得含著淚給他們上藥。

所以對於慕容博揚這個爹,他們幼小的心靈裡除了懼怕,好像別無其他。當慕容博揚被派到臨郡治理水患的時候,這哥兩的心裡都在幻想,他一走就再也回不來了。可是當慕容博揚安然無恙站在他們面前的時候,這哥兩有一種大限將至的感覺。

比起對慕容君和慕容鴻,慕容博揚對慕容雨舒算是極好的。她做錯了事頂多挨幾句罵。罵了之後也就算了。為此她總是受到兩個弟弟的孤立。在家裡能陪她玩兒的就是她咿呀學語的妹妹慕容落薇了。

在席間慕容君和慕容鴻一直埋頭扒飯,看都不敢去看慕容博揚一眼。飯吃差不多了他們便像逃命似的飛快就跑了。慕容君還好,慕容鴻腿短在出門檻兒的時候,狠狠地摔了一跤,卻是爬起來就跑。看著兩個兒子的樣子,風靜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傍晚慕容府書房。“大人打聽到了。那位白衣姑娘叫雲雙,秦縣人氏。她曾今在秦御史的莊園裡住過一天,可是第二天就搬出去了。後來不知怎麼的,她就變成了水月樓的花魁,就是夕王不惜重金豢養的那個花魁。”

看了看慕容博揚的臉色,管家選擇保持沉默。“該死的秦子墨。”慕容博揚冷聲咒罵道。他就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秦子墨鐵定是在雲雙面前搬弄是非。

他娶風靜蓉的事讓雲雙的心裡已經有了一根刺。雲雙的為人他是最瞭解不過的了。她眼裡揉不得半點沙子,更別說心裡長一根刺了。她能來帝都找他,就說明她的心裡還有他。可是她若是聽了秦子墨的話,那她心裡的那根刺就更加不好拔了。他真是瞎了眼,當初竟然和秦子墨那個混蛋成了朋友。(估計秦子墨也心有同感)

可是雲雙怎麼會淪落風塵,又怎麼會和風淺夕在一起?坊間的那些傳言都是真的嗎?他不知道,也不敢去想。他越是去想,心裡的恐懼越深。

慕容博揚道:“你抓緊時間把她在帝都發生的事都給我查得清清楚楚。記住了一件都不許落下!”管家恭敬道:“小人遵命”他畢竟在她的心裡烙下了深深地傷痕。她究竟會不會原諒他,他自己心裡也沒底。可若是放棄她,他是絕不答應的。他的雲兒只能是他的!

“大人賢王府的人剛剛來傳話,說是賢王在王府裡擺下了宴席要為大人接風洗塵,請大人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