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夫人偷偷乘了馬車出去了!”線兒喘著氣說道。
紀無殤倒了一杯茶,然後放在她的面前,“先喝了茶再說。”
“使不得使不得!”線兒驚得向後退去,她之前是紀將軍府大小姐,就已經很嬌貴了,而今,可是現在可是南世子妃!怎麼可以為一個奴婢倒茶?
“別磨磨蹭蹭,喝了就繼續說。”紀無殤佯怒,還不是為了讓她說得更加暢快嗎?
線兒立即點頭,“是,是。”說著端起茶杯,然後就喝了一個精光。
紀無殤問道,“什麼時候看到的?去了什麼方向?”
“在一炷香之前出去的,很神秘的樣子,奴婢還是路過院子的時候,看到她偷偷出去,沒有帶上一個丫鬟,不知道是做什麼事兒,奴婢就趕緊來稟告給小姐您聽了。”
紀無殤點頭,她出去肯定沒有什麼好事兒幹。才剛剛南金雪娶平妻,她肯定心中不開心,定然是要找些事兒給整整,要麼針對的是自己,因為,她原本就打算讓趙一柔橫在自己和南旭琮的中間,要麼就是整治趙一柔,畢竟最後是她爬上了南金雪的床。
“你下去吧!就守著盯著就好,別去打草驚蛇了。”紀無殤吩咐道。
“是。”線兒立即下去。
紀無殤來回走了幾步,不一會兒,立即眼前一亮!紀無殤走到那花盆裡頭,然後拿了一個小石頭,就朝著外面的窗子擲了出去。
“世子妃,請吩咐!”不一會兒,就立即有了幾個暗衛出現跪在地上。
南旭琮經過昨天的事情之後,知道有可能暗衛人手不夠,立即就從別的地方調來了許多的暗衛,供紀無殤差遣。
紀無殤道,“我需要你們這樣做……事不宜遲,立即就去辦!”紀無殤吩咐完畢,揮手讓他們下去。
紀茵雪此時正坐在馬車上,心中盤算著要怎麼樣才能夠讓行動更加的完美。
卻不想到,侯府近在咫尺,卻是突然馬車就停下來,一個趔趄,紀茵雪差點就從馬車上飛了出去。好不容易扶住,紀茵雪怒道,“車伕,怎麼回事?”
沒想到卻沒有人回答她的話!
紀茵雪怒氣地撩開簾子,看到的是,車伕正在和一個穿著粗布衣裳的中年男子在爭論,而對面馬車上,應該是坐著一個人,但那個人卻沒有顯露自己半分。
“你撞壞了我家的馬車,趕緊賠銀兩!”那中年男子打聲喊道,似乎有要打架的趨勢。
“是你自己不小心的,怎麼能夠怪我!”紀茵雪的車伕也不示弱,自己明明趕車很小心了,側著馬車想著要走過,沒想到,卻還是撞了上去,這怎麼能夠怪自己!說著,車伕立即就想著要往後走去。
中年男子一把就上前揪住車伕的衣襟,“想走?你們還沒有賠錢,怎麼?想跑?”
“揪著我衣襟幹什麼?是你自己撞上來的!我趕車非常小心!我家主人還要回府呢,就在前面,你少來欺負我們!”車伕怒道,看著揪著自己衣襟的曬黑的手,就感覺一陣的不屑,這分明就是哪家破落小戶裡面的一個趕車的鄉巴佬而已,哪裡比得上自己這個侯府中的為二少夫人趕車的車伕!看那馬車,估計說不定是借來的!
“總之我不管,你不賠償,我就不放你們走!”中年男子怒道。
兩人的爭執讓很多的老百姓都圍了上來,指指點點,有的說這個不好,有的說這個不好。
不知道是誰認出來那是晉南侯府的馬車,大聲喊道,“那不是晉南侯府的馬車嗎?啊,裡面是二少夫人呢!”
紀茵雪來不及將簾子放下就被人認了出來,頓時心中大怒,自己這沒想到會被人堵住,而且,竟然被人認了出來,估計今日這事兒會被人傳入侯爺侯府中的人的耳中,又不免地會被人說三道四。你說一個有身孕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