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拉!”
“呼”兩名小嘍得令,騰地一聲扯起手中的絆馬索,但卻見那馬上青年好似早有準備一般,一提韁繩,那馬竟從一人多高的絆馬索上躍了過去。
他們看得目瞪口呆,連那個頭目也是一愕,心想這下到嘴的肥肉又飛了。
但那名頭目忽然表情一喜,卻見那青年並不逃走,反而兜轉馬頭,立在當地。
“都給我衝,殺啊!”那頭目見此一聲吆喝,從兩邊長草中一齊湧出三四十人來,只見個個手持長槍,衝了過來,將那青年裡裡外外圍了四圈。
但那青年卻好似有恃無恐一般,臉上並無驚懼之意。
“讓開,讓開。。。。”這時那個大漢頭目分開眾人來到圈內,瞪著一雙牛眼,扯了扯濃密雜亂的鬍鬚,裝作凶神惡煞的樣子喝道:“兀那小子,身上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都給我統統的交出來,不然,哼!”說完用手抹了下脖子。
那青年於馬上抱拳行禮道:“這位大王,小人身上真的沒錢,萬分抱歉!”
“哼,那就將馬給我留下!”那大漢先前見此馬輕鬆躍過絆馬索,知是千金難買的良駒,是以開口勒索道。
“呼呼。。。。”那“強人”頭目正自說著,卻見那青年竟然趴在馬上睡起覺來,一時間竟呼聲連天起來。
那強人頭目,見此氣得大喝一聲:“哼,跟老子裝什麼蒜,快給我起來!”
“啊!怎麼了,打雷了嗎?”那青年裝作被驚醒的模樣,揉了揉十分明亮的眼睛。
那大漢道:“大白天的睡什麼覺?”
那青年毫不退讓道:“那你大白天的做什麼夢啊!”
“好啊!竟敢消遣老子,找死!”那大漢怒容滿面,嗖的一聲!抖動手中長槍,往那青年的胸口扎去。
他的一干手下本想叫好的,卻又硬生生的止住,個個嘴巴張的老大。
原來黑色大馬上的那位青年見長槍刺來,竟不退反進,好似將胸口送給他扎一般,在槍尖快要挨著他胸口衣服時,左手一把將急刺而來的槍身抓在手裡,右掌呼的一聲!自下而上,拍在槍身下方。
卻見那白蠟杆槍身彎如大弓,那大漢也被帶至半空中,眾人還未看清那青年如何出腳,就見那大漢如出膛的炮彈一般,摔向南邊的草叢中。
從哪青年抓槍,再將敵人一腳踹飛,這幾下動作可謂是兔起鷂落、迅捷異常。這時跑過去三人,去察看那頭目的傷勢。
“咳咳。。。。”只見那大漢咳出兩口血來,罵道:“媽勒個巴子,踹斷了老子三根肋骨,一起上,將他亂槍戳死!”
“對,對都給我上,將那小子亂槍戳死。。。。”
扶他坐起的三人,只是在那傳話,卻不敢過去迎戰。
那些個匪徒們,見他一招放倒頭目,亦不敢大意,一齊向後後退一步,再呼的一聲!長槍齊刺而來。
呼呼!那馬上青年,將奪來的長槍在周身舞了一圈,只聽噹噹噹。。。。長槍相交的聲響傳來。
“啊!這。。。。”那些個匪徒們一看手中斷成兩截的“長槍”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只見他們手中的長槍俱從腰身而斷,斷口處齊整整的,宛如利器切割的一般,他們怯意頓生,都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卻了一步。
但仍是晚了,只見那青年從馬背上一縱而起,落到匪徒們身前,手中大槍,倏地抖動開來,指東打西,指南打北,矯若神龍,摧枯拉朽,所向披靡,那些匪徒,被他槍身一掃頓時被帶至半空中,再砰的一聲摔將下來,頓時昏了過去,三十多個匪徒頃刻間便全被他打倒在地。
此時只剩下那三名匪徒扶著他們的頭領,沒命價的往前跑,連兵器掉在地上也顧不得撿了,只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