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水然與小水子聯合出手,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平復內亂。而且還有精力派小水子來挑戰蒼月,小水子既然沒事,他們兩人一直是同進共退,我的相公也一定沒事的。”
“那麼,依姐姐之見,現在雲蘇到底是誰做了皇上呢?”
“水然和小水子都是極其聰明之人,而小水子更是絕頂聰明,一定是他陷害了水然當了那勞碌命的皇上!”於燕有些不滿,“只怕,水然從此便被禁固在皇宮中,再也過不上他想往的生活了。”
舸妮內心十分佩服於燕的這種視皇權如糞土的氣概,她不是做作,而是那種出自內心的極其討厭皇權。試問天下男人有誰不羨皇帝,而又有哪個女人不想做那母儀天下的第一人!今日舸妮就見到了這樣的女人!
“姐姐的氣度羞煞舸妮了。”
“舸妮,你才是我要佩服的人呢。”於燕不以為然,“舸妮來是否為小水子的事而來?”
“是,我不會為難於姐姐。”於燕果然有當第一女人的智慧,舸妮不隱瞞有此行目的。
“若是你勝了小水子,會對雲蘇不利麼?”於燕直接挑明。
“於姐姐認為我是那種人麼?”舸妮反問。
“那麼,我就放心了。”於燕毫不隱瞞將關於流蘇公子的大小事情無一遺漏全部告訴了舸妮。
“於姐姐認為我與流蘇公子這一場誰贏的勝算大?”舸妮笑問。
“小水子雖然博聞強記,善於應變,舸妮卻也是深藏不露,誰勝誰負很難預料。”於燕也是笑道。
“但願於姐姐祈禱我會獲勝,那樣我會給雲蘇人一個天大的驚喜!不過我暫時還不想讓流蘇公子知道於姐姐在此。”舸妮見於燕十分真誠,終於透露出一點內幕。
“我代雲蘇子民在此先謝過舸妮。”於燕正欲對舸妮行禮,突然臉色大變,痛苦地叫著:“啊……”
舸妮抓住於燕的手一探,道:“於姐姐別慌,姐姐這是要生了。”將於燕扶到床上躺下,又迅速奔了出去,不一會便見荷香園腳步匆匆,女人們來來往往。舸妮第一次感到荷香園的女人太少,手腳不夠。由於事先已將產婆請進府中,一知道於燕要生,馬上就來了。產婆仔細地檢察完於燕,臉色大變:
“糟糕,是難產!”
“什麼?難產?”舸妮一驚,“怎麼會這樣?”
“這位夫人的骨盆太窄,胎位不正,羊水已經提前破了,頭卻還沒調過來,是我接生幾十年最難的一個,若能保得一人就屬萬幸,極大可能會母子都有生命危險!”產婆不停地抹著汗水說。
“舸妮,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於燕忍住疼痛抓住舸妮的手說:“答應我,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讓小水子將孩子帶回雲蘇交給他的父王!”
舸妮沒想到女人最簡單的生孩子也出現了這麼多的問題,而且一個比一個嚴重。看來只能再一次施行手術了。
“於姐姐,我不會照你的話做,有什麼事情你無須交待我,若想將孩子交給他的父親,也得你自己親手交。”舸妮望著痛苦不堪的於燕說:“只要你相信我,我會讓你母子平安!”
荷香園被樓驚賢調來的親近守衛嚴密把守起來,將所有在荷香園忙碌的女人以及他認為信不過的人都攆了出來,最後整個屋裡只剩下舸妮樓驚賢和錢克嶽。看著舸妮如臨大敵般卻又有條不紊地忙著一切,樓驚賢知道舸妮又會展現她驚世駭俗的醫術,但這醫術卻根本不能見容於世,他不容許世人用看妖人的眼光來看舸妮。所以一切必須保持絕密。雖然這於禮不合,但此刻整個房中還是隻留下他們四人。舸妮簡練的吩咐兩人應該做的事情,看到床上痛苦不堪的於燕,暗自加快動作,看來自己果真不適合當大夫的,於姐姐有難產的跡象,卻被自己忽視。還好,先前為了以防萬一,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