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我實在缺乏製造狗血的因子,加之自己性情又急,心血來朝之時便想一口氣寫完,於是便決定草草對狗兒收手哈
靈鳥火風
實在是太冷了!雖然大家都擠成了一團,可是還敵不住那陣陣冷意。我只得起身走出了小屋,想靠著活動活動讓自己身子暖和些。
呀!天地間只剩下一片銀白。我們自前天因為天冷知道已經開始下雪便都未曾出過小屋,想來這兩天雪應該一直在下。光著腳丫,踩在雪上,陣陣刺骨順著腳心湧了上來,沒過多久便再也沒什麼感覺了。再次看著凍得通紅,光光的腳丫,又想起前世的幼年,家裡也曾困苦過,雖然不受父母疼愛,唯一令我安慰的是:母親雖然也是目不識丁,卻是極其賢慧,別的小孩在大冬天都只能光著腳丫,而我卻連夏天都不曾光著腳過,雖然母親做的鞋子每雙都比我腳大,(那是母親怕我們長個,特意做得大),可是總有鞋穿著。而現今明明知道有母親卻與這般沒有爹孃差不多,雖然是世事所逼,也不能盡怪母親,可是心裡卻還是不由得酸楚。一路不由得有些自怨自艾,這是我在這兒幾年以來第一次有了埋怨母親的心思,也是第一次有了對老天的埋怨,卻沒發現自己越走越遠。後來又轉念一想:你不是一直都認為求人不如求已麼?為何還生出這般怨人的心思?既然帶了前世的記憶,算來你也應該與成年人相同,卻又有什麼資格來埋怨別人?你不是早就知道什麼事情都只能靠自己來打拚麼?既然有了前世的記憶,可見老天還是待你不薄的,你當真是越來越不知足了?
一旦想通,心裡的酸楚便去了大半,心情也跟著陽光起來。見天色已經泛亮,再見眼前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到外都是耀眼的亮白,正欲回去,我發現自己迷路了。
突然,幾聲鳥叫劃破了靜寂的野曠,那叫聲不象是這林中任何鳥兒的叫(因為熟悉這片林子,我知道這林中有些什麼東西),有些低嘎,但好似受驚般,卻又有絲不甘。我快步的翻過了山樑,便見到了一隻火紅色的如駝鳥般的鳥兒在雪地上與一隻兇猛的巨鷹對峙,而那低嘎的聲音便是從那火紅鳥兒嘴裡發出的,它的身後有兩隻幼小的如竹雞大的金黃色的鳥兒。我一見便喜歡上了那兩隻小鳥和“駝鳥”。然後又瞧見“駝鳥”兒身旁還有一頭大人巴掌大的雪白的狗兒,此刻正在雪地裡顫抖個不停,旁邊躺著一條銀色的大狗,身下竟然流躺著鮮紅色的血液,先前被那火紅的鳥兒的顏色給遮住了所以沒瞧見。想來那條大狗多半凶多吉少了。
我雖不知道那條銀色的大狗是怎麼“死”的,但看這情景,想那“駝鳥”這般護著那兩隻小鳥和小狗,竟然也是個俠義的靈性之物。此時見那鳥兒毫無懼色瞪著那猛禽,想那猛禽定是餓極加之嗅到了那大狗的血腥味,哪肯輕易放棄。見我突然躥了出來,先是一驚,後見我如此對它不構成威脅,便傲慢地根本不理我。我亦本是喜鷹之物,此時見那鷹如此欺我,心裡竟然沒來由地惱怒了起來,拿出隨身攜帶的彈弓朝那鷹的眼睛射去。果然那石子奇準無比地射中了那鷹的一隻眼睛,鷹突然受痛,忙跌跌撞撞地飛逃了。
那紅色的大鳥兒見我打跑了鷹,嘎嘎地對我叫了兩聲。我說:“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們的。”也不理它們,上前雙手捧起那隻小狗兒見他還在抖個不停,忙將它捂在懷裡。然後上前察視那隻大狗,大狗已經死了,當翻過那隻大狗的身子,見其身體沒有半分傷痕,再一細看,我一下子明白了:這隻大狗一定是剛產完小狗,這血竟然是它生產時所留,一定是這隻大狗遇到了人類一般的難題——難產!它是難產而死!我心裡不由得又是一陣難過。默默地用雙手刨開了雪地裡的泥土,將狗兒淹埋了。做完這一切幾乎讓我虛脫了,只得坐在雪地上歇息半晌,當一種柔和靠在我身旁,那股暖意竟然令我凍得麻木的腳有了感覺。我轉眼望去,見那隻火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