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川回頭的剎那,看到一把剪刀從身邊飛馳而過,然後是一道火紅的身影,手中握劍,朝著馬車後方的三人就刺了過去。
兩把剪刀分別從左右飛馳而過,衝過來攻擊柳文川的兩人被兩把剪刀給逼退。馬車頂,一道身影已經落下,滿臉委屈的說道:“可算把你給追上啦,你怎麼忍心拋棄人家?”
柳文川被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無奈地白了一眼來人,“好好說話。”
“哈哈哈...好嘞。”張小白咧嘴笑了起來,能聽到柳文川這麼聊天,他心裡別提有多舒服。
“少爺您休息,這兩個人我來解決。”
面對兩個三境武夫,張小白有資格說這話。
被磕飛的剪刀如今還沒回到張小白的手上,他蹲在馬車上,對著那兩人招了招手道:“來吧,你們的對手是我。”
催司怎麼也沒想到追了一路的馬車沒有他們尋找的目標不說,本以為啥一個人會很簡單,結果對方的援軍卻先到了。
“速戰速決,後邊可能還有追兵!”畢竟剛剛追過來的人比較多,柳文川對張小白提醒了一句。
在他們的身後,如一團火似的徐嬌已經與另外三人交上了手。水鏡宮的功法招式本是趨於無為,更多的是制敵而非殺敵。可冷月是個武道天才,水鏡宮的功法經過她的沉浸式琢磨改良後,變得凌厲很多。
徐嬌則是得了冷月的真傳,劍法招式美觀,且不失殺力。她的每一次出劍,都很有藝術的美感。然而當你真正與她碰撞的時候,又不得不謹慎小心的對招。
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她那好似舞蹈般的劍招就會變成殺招。
如今跟她纏鬥在一起的兩個男人就並未把她放在眼裡,看著火紅的徐嬌就像個翩翩起舞的蝴蝶般,在身體周圍跳來跳去,招式也沒什麼殺傷力。
他們也就放下了戒心,覺得這漂亮而不是潑辣感的女子,招式稀鬆平常。
然而下一刻,當徐嬌的劍刺穿一人心臟的瞬間,另外一個人便不覺得這招式有多麼的‘花拳繡腿’了。想打起精神與之對決時,又發現只剩下他自己,似乎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孫鈺牽制住一個男子,兩人都三境,打得倒是有來有往。也算是對孫鈺的一種磨鍊,她的武道之路欠缺的其實就是生死之戰下,一瞬間的爆發力。
有張小白在前方衝鋒陷陣,柳文川真的就直接坐在了馬車上。不過他也並未鬆懈,地上那個被自己斬斷一條胳膊的傢伙,怕是不會就這麼坐以待斃。
所以,他必須守住馬車,不能讓黑丫受到傷害。
張小白憑藉著身法的速度,剪刀飛來飛去把兩個人耍的團團轉,剛剛柳文川的一句提醒,他似乎根本沒放在心上。
“兩位老哥,你們是哪個門派的?幹嘛要追殺我家少爺?”一邊與對方戰鬥,張小白又發揮出他賤賤的貧嘴風格。
那兩個人每次擋開剪刀之後,想要對張小白髮起攻擊,可這傢伙就像個泥鰍似的,總是能抓住機會躲避開去。隨後那本來被打飛的剪刀,又突然從突兀的角度襲來。
“幹嘛不說話?怎麼著,等援軍呢?”張小白躲開對方一劍攻擊,身體倒退出去數步,一把剪刀在此時飛回到他的手中,然後再次被他丟擲。
兩人已經臉色陰沉的快滴出水來,被張小白這麼東邊溜到西邊的,早就惱怒不已。
眼神在空中碰撞,常年養成的默契,不需要言語就已經知道對方的想法。張小白的嘴裡還在叨叨個不停,繞著二人跑到馬車的另一邊,剪刀在空中劃過一道弧度,再次朝著兩人攻擊而來。
他們已經習慣了張小白那飛來飛去的剪刀,看起來攻擊角度刁鑽,實則並沒有太大的殺傷力。所以他們漸漸的輕視了張小白。在兩把剪刀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