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條內褲，還是戚夜寒的，手裡拿了杯水，問：&ldo;要水嗎？&rdo;

戚夜寒看著天花板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

&ldo;怎麼了？&rdo;楊瀚站到床邊問，戚夜寒卻只是一言不發地看著他。

楊瀚笑了笑，含了口水在嘴裡，放下水杯，俯下身嘴對嘴餵給了戚夜寒，舔乾淨對方嘴角的水，他抵著戚夜寒的額頭問：&ldo;覺得自己墮落了？&rdo;

良久之後，期貨業半眯著眼，說；&ldo;醉生夢死而已。&rdo;

他越和楊瀚在一起就越墮落，可他卻越來越喜歡這種感覺，他好像被楊瀚教壞了……

楊瀚離開了戚夜寒身上，戚夜寒抬頭看著他，他正坐在床邊點菸，銜著煙微微低著頭湊近打火機的樣子異常迷人。

&ldo;怎麼了？&rdo;楊瀚合上打火機放到床頭櫃上。

&ldo;你……和你太太結婚多久？&rdo;戚夜寒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楊瀚眨了一下眼，想了想才回答：&ldo;五年多……快六年。&rdo;

&ldo;為什麼沒有孩子？&rdo;其實他對楊瀚以前的生活並不十分感興趣，只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就想問一問。

楊瀚看他一眼，低頭抽了口咽，說：&ldo;我以前的工作太危險，維安特警，警察的工作要做，警察不能做的也要做，加上成天不在家，偶爾能見個面也相處不了多久，有些任務因為保密也不能跟她說，很多時候沒有任何理由就要走。她不止一次提過想要孩子，但是沒機會，也沒條件。後來我申請了調離，想著換個沒那麼危險的工作就生個孩子……&rdo;

他笑了一聲，聲音帶著一點懷念，&ldo;她真的很喜歡孩子，可惜申請是批准了，沒想到調去緝毒，這一等又是一年，然後……&rdo;

他沒再說下去，戚夜寒想問，但下意識知道不該問，就沒問出來。

幾秒之後，楊瀚才說：&ldo;她就死了。&rdo;那時候他不知道應該失望還是慶幸，因為如果他們有孩子，他無法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甚至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教育好孩子。可是沒有孩子，他和妻子之間就沒有留下任何東西了……

兩人都沉默了，戚夜寒並不擅長安慰人，但是他覺得現在楊瀚需要的並不是安慰。

他緩緩坐起來，楊瀚抬頭看他，問：&ldo;要水嗎？還是吃點東西，我看了你的冰箱，東西還挺多……&rdo;

戚夜寒起身在床上膝行到楊瀚面前，雖然已經清理過，赤裸的身體上卻還滿是吻痕，一直從胸口延伸到兩腿之間，顏色漂亮的性器垂在黑色毛髮中，他毫無顧忌地展示著自己的身體，看著楊瀚似笑非笑地說：&ldo;想吃你。&rdo;

這簡直是句讓楊瀚受寵若驚的情話，從戚夜寒嘴裡說出來威力巨大。

楊瀚咧開嘴，抓住戚夜寒的手放到自己胸口，&ldo;好，隨你怎麼吃。&rdo;

戚夜寒沒說話，跨坐在楊瀚身上，低下頭，先來了個綿長而纏綿的吻，一邊吻，一邊撫摸著楊瀚的肌肉，這副身體現在屬於他，他可以盡情享用……從內褲中釋放出男人的性器，戚夜寒低頭含進了嘴裡。

楊瀚舒服地嘆了口氣，低頭看著趴在他腿間的戚夜寒，微微皺眉說：&ldo;你也很熟練……&rdo;

戚夜寒吐出口中的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