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雖然心有不甘，不過都不敢說什麼。

但因為想讓戚天義好好休息，戚夜寒和張戚也沒有待多久，離開醫院的時候大約是晚上七點，到停車場之後，戚夜寒對張戚說：&ldo;一起吃個晚飯吧？&rdo;

張戚一笑，點頭說：&ldo;好啊。&rdo;

因為來醫院，戚夜寒沒有讓司機載，自己開車的他並不是去高階餐廳，而是帶著張戚到自己家，途中他打電話提前讓鐘點工準備好食材，到家之後，鐘點工已經離開，並且將一部分食材處理好了。

接著他們兩個男人在廚房各自發揮，做了滿滿一桌子菜。

兩人的風格截然不同，張戚擅長的是苦瓜炒蛋這種家常菜，而戚夜寒則是更擅長處理冷食，生魚片切得很好。

兩人對面而坐，一人兩罐啤酒，戚夜寒感嘆，&ldo;難得有機會可以兩個人安安靜靜地一起吃個飯……&rdo;

&ldo;不是吧，之前我們在餐館的幾次不也是兩個人？&rdo;

&ldo;不一樣。&rdo;戚夜寒搖頭，&ldo;那時你沒把我當哥哥，還避之唯恐不及。&rdo;

張戚咧嘴，&ldo;此一時彼一時。&rdo;

兩人喝了口酒，聊了兩句之後，戚夜寒問：&ldo;你跟鍾警官最近怎麼樣？&rdo;

提起鍾習，張戚就發自內心的笑了，戚夜寒很喜歡那個笑容，英俊、陽光，無論何時都是吸引人的。

張戚的確很招人喜歡。雖然他們有著相似的臉，但是他不會有那樣的笑容。

&ldo;他最近忙到不行，都沒怎麼休息，連線我電話的時間都沒有，講個兩句話就得掛了。&rdo;張戚雖然是在發牢騷，但臉上的笑意並沒有消失，&ldo;不過我理解，畢竟我以前也這樣，只不過當時我們一起上班，還住在一起，忙也是一起忙。&rdo;

戚夜寒笑了笑，他看得出來張戚還是很懷念以前當警察的日子。

&ldo;不過自從楊瀚來了之後，鍾習倒是經常提起他……&rdo;

突然聽到楊瀚的名字，戚夜寒稍稍愣了一下，雖然只是一瞬間他就恢復了正常，但還是讓張戚察覺到了什麼。

他瞇起眼盯著戚夜寒，神色有點曖昧地問：&ldo;你們關係還不錯吧？&rdo;抱也抱過，親也親過了，至於有沒有其他的……他就不知道了。

戚夜寒沒說話，只是低下頭勾了下嘴角。

當警察多年培養出來的直覺讓張戚覺得好像有情況，正想拿出以前審問嫌疑人的勁頭繼續問下去的時候，戚夜寒卻先一步開口‐‐

&ldo;讓你繼承戚家，你覺得怎麼樣？&rdo;

張戚傻了，看了戚夜寒一會兒確定他沒在開玩笑之後，先吃了口菜，才入下筷子，皮笑肉不笑地問：&ldo;怎麼？想把這個爛攤子扔給我？&rdo;

&ldo;戚家旗下所有公司經營得很好，沒有一個爛攤子……&rdo;

&ldo;對我來說戚家就是個最大的爛攤子了。&rdo;張戚打斷他。

戚夜寒沒再說什麼，他知道張戚不喜歡戚家，也知道他想回去當警察，他之所以會這麼問，無非就是想試探，看看對張戚來說會不會有新的選擇……

兩人沒再提這件不切實際的事，一邊吃東西，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等張戚吃飽喝足走了，桌上還剩不少食物，戚夜寒於是又拿了瓶酒出來，自斟自飲，可一杯都還沒喝完，門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