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然呢？&rdo;戚夜寒有點好笑地問，&ldo;我的事我自己難道不清楚？&rdo;

張戚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直接了當地問：&ldo;你們上床了嗎？&rdo;

這回輪到戚夜寒無語了。

&ldo;你要真的沒事幹就把這麼檔案送出去。&rdo;他把剛簽好的檔案推到張戚買年前，&ldo;至於我的私生活你就不必關心了。&rdo;

&ldo;是不是他勾引你，佔完了便宜又像沒事一樣？&rdo;張戚還在分析，再一想這麼說好像太看不起戚夜寒了，又安慰他，&ldo;沒事，別放在心上，他們當警察的都那樣。&rdo;

戚夜寒一挑眉：&ldo;你以前也是警察。&rdo;

&ldo;嗯。&rdo;張戚微微一笑，&ldo;所以我也是那個德行。&rdo;

兩人相視片刻，都笑了。

&ldo;好了，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我去送檔案……&rdo;張戚抱起資料夾，剛要轉身突然又停下了動作，扭頭問：&ldo;你晚上有事嗎？&rdo;

&ldo;沒有……怎麼了？&rdo;

&ldo;嗯……&rdo;張戚琢磨了一下，笑著說：&ldo;那今天晚上我帶你出去瀟灑一下。&rdo;

戚夜寒興趣缺缺地問：&ldo;怎麼瀟灑？&rdo;

&ldo;這你不用管，跟著我走就行了。&rdo;他當警察的時候室內大大小小的夜店沒有他沒去過的。

期貨業不置可否，問：&ldo;你要帶鍾習不？&rdo;

&ldo;當然不行！怎麼能帶他？&rdo;張戚一口反駁，然後彎下腰湊近戚夜寒朝他擠擠眼，&ldo;難得一次，就我們兩個，這樣才能玩得盡興點。&rdo;

聽起來是個不錯的提議，戚夜寒輕輕點頭，&ldo;好啊。&rdo;

於是天黑之後，張戚帶著戚夜寒去了一個離市中心略遠的夜店，那家店隱藏在一條巷子裡，周圍沒有別的店，一般經過巷口的時候不會發現，只有走進去才知道裡面別有洞天。

巷子兩邊的牆上畫著各種塗鴉，有些頗具色情意味，顏色鮮艷大膽，在昏暗燈光下刺激著人的視覺和腎上腺。巷子盡頭是一扇厚重的木質雕花大門，乍一看像是某座舊宅子的門，進去之後，是一副截然不同熱鬧的景象。

各種年齡、膚色的男男女女在節奏強烈、讓人有些窒息感覺的音樂中調笑著、舞動著，偌大的空間裡，數根鋼管分散在四周，性感的舞者在上面用肢體誘惑著所有人……

戚夜寒皺了皺眉，對周圍的一切雖然稱不上排斥但也不習慣，他稍稍側過身躲開了一個金髮男人的觸控，後者攤開手拍了拍戚夜寒的肩，一臉費解的看他。

&ldo;怎麼了？&rdo;張戚笑著拍了拍戚夜寒的肩，湊到他耳邊說：&ldo;放輕鬆點，這裡就是玩的地方，只要不過分就行。&rdo;

戚夜寒嘆了口氣，指了指耳朵，&ldo;太吵了。&rdo;

&ldo;習慣就好。&rdo;張戚笑著喊了一聲。在他看來戚夜寒過的簡直是和尚的生活，他現在需要徹底的釋放、發洩、放飛自我。

&ldo;走，先喝一杯！&rdo;張戚拉著他朝長長的吧檯走過去。

穿過人群的時候，戚夜寒左右看了看。狂躁的音樂、女人和男人在舞池周圍恣意扭動著身體，放肆和陌生人接吻，怎麼說呢……比他想像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