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都沒放在心上，以為是搭訕不成，這種情況在這裡太常見，根本不值得注意，音樂還在繼續，熱鬧依舊。

&ldo;就這樣讓他走了？&rdo;有人突然從背後拍了楊瀚肩膀一下，然後整個人靠在他身上。

楊瀚收回視線，回頭看了一眼，男人看著他的眼神有著諷刺。

&ldo;不敢讓他看到我，是不是怕我對他下手？&rdo;

&ldo;你別接近他。&rdo;楊瀚皺眉，&ldo;我已經離開他了，你還想怎麼樣？&rdo;這些天他都照他的話做，讓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還不夠嗎？

男人咬牙，面色漸漸陰沉起來，&ldo;怎麼？不耐煩了是嗎？&rdo;

楊瀚閉了一下眼，壓下心裡的煩躁，&ldo;你難道要一輩子這樣？不想開始新的生活嗎？&rdo;

男人冷笑了一聲，&ldo;現在想開始新的生活了？他這麼快就讓你忘記過去，想重新開始了？&rdo;

&ldo;我沒有，&rdo;楊瀚搖搖頭，&ldo;我沒有忘，也不可能忘。&rdo;

&ldo;那就好。&rdo;男人滿意地揚起嘴角，親密地從身後抱住楊瀚的腰，整個人貼在他背上，&ldo;我不會把他怎麼樣，但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愛上他了？&rdo;

是不是愛上戚夜寒了？楊瀚想到剛才戚夜寒看他的眼神，他微微張開嘴，低低嘆了一聲，&ldo;是。&rdo;

這一點他從沒有否認或者懷疑過。

他輕輕掙脫腰上的手轉過身，看著身後的人，&ldo;抱歉，我們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不想你一輩子活在恨意裡，你應該有新的生活，不為任何人，只為你自己。&rdo;

&ldo;不……&rdo;男人搖頭，眼眨也不眨地盯著楊瀚，語氣沉重的說：&ldo;楊瀚，你不知道……&rdo;我又何止是恨你那麼簡單。

另一頭，張戚和戚夜寒快步走在路上。

&ldo;我真沒想到他在那裡。&rdo;張戚跟在戚夜寒身後解釋著，&ldo;我對天發誓。&rdo;

&ldo;我知道。&rdo;戚夜寒頭也不回地說。

張戚想了想，小跑了兩步追上和戚夜寒並肩而行，&ldo;既然都碰到了，你們要不要趁這機會好好聊一聊，把話說清楚？&rdo;

&ldo;我從不吃回頭糙。&rdo;戚夜寒面無表情地說。

&ldo;這也不能叫回頭糙吧？&rdo;張戚撓頭，&ldo;你們又沒在一起，也沒徹底分開的樣子……&rdo;

但戚夜寒不再說話，他也沒辦法了，決定不再管這兩個人。等會兒他回去還得跟鍾習坦白交代，雖然楊瀚不像是會打小報告的人，但這事還是自己先說了好，省得讓人捏住把柄。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巷子，戚夜寒停下步伐轉身對張戚說：&ldo;我們不順路，你先回去吧，我叫王宣來接我。&rdo;

&ldo;這個時間？&rdo;張戚看了看錶，&ldo;倒也不算晚，行，那你現在打電話給他。&rdo;

他看著戚夜寒，一副監督的樣子，戚夜寒嘆了口氣，拿出手機撥了王宣的電話，讓對方過來接他。

&ldo;他說他住的地方就在附近，馬上就到。&rdo;掛了電話，戚夜寒把已經快要沒電的手機放回口袋裡。

&ldo;這麼巧？&rdo;張戚皺眉。

&ldo;就樣行了吧？&rdo;

張戚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