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攔計程車並不難，楊瀚也不再堅持，他尊重戚夜寒的任何決定，這一點也是戚夜寒需要的。

他們之間沒有誰依附誰，兩人站在對等的位置，任何一方都不需要示弱。

戚夜寒走了，少了一個人的聲音，房子裡頓時安靜起來。

楊瀚以前從未覺得這時安靜，但是自從戚夜寒來過之後，這種感覺似乎越來越明顯了……他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楊瀚點了根煙，坐在剛才戚夜寒坐的地方靜靜抽了起來，然而還沒抽幾口，門鈴突然響了。

他以為是戚夜寒回來了，起身就去開門，但門外的卻不是戚夜寒。

男人站在門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ldo;怎麼？看到我很失望？&rdo;

楊瀚沒說話，重逢以來，他對他的神出鬼沒已經習以為常，只是沒想到這次他會在戚夜寒剛剛離開之後就來。

進門的時候，男人回頭往樓梯口看了一眼，問：&ldo;剛才走的是誰？&rdo;

楊瀚背對著男人微微皺眉，他終究是看見戚夜寒了……甚至可能早就知道，只是不說而已。

&ldo;與你無關。&rdo;

男人冷笑了幾聲，反手&ldo;砰&rdo;的一聲關上門，&ldo;不想說？還是你們的關係難以啟齒？怕我知道？&rdo;

&ldo;你吃飯了嗎？&rdo;楊瀚回頭看著他問。在他看來現在對這人說什麼都是白費。

男人皺了一下眉，似乎不滿意不回答自己的問題，但他也沒追問，搖了搖頭回答，&ldo;沒有。&rdo;

&ldo;我弄碗麵給你。&rdo;轉身往廚房走。

&ldo;你還記得我喜歡吃你煮的面……&rdo;他跟了過去，站在廚房門口看著楊瀚。

廚房很小，依楊瀚的身高體形，站在裡面就差不多塞滿了空間，他開啟冰箱拿出麵條和青菜，又拿出一顆雞蛋。

一切都和以前一模一樣……看楊瀚熟練地燒水洗菜的時候，男人問：&ldo;你有沒有告訴過那個人我的存在？&rdo;

楊瀚沒說話。

&ldo;有沒有告訴過他你以前的事？&rdo;

楊瀚的手頓了一下，但還是沒說話，等菜洗乾淨了，水也開了，他揭開鍋蓋把面放到水裡，拿筷子攪了幾下。

再蓋上鍋蓋的時候，男人突然從身後抱住他。

&ldo;楊瀚……&rdo;男人緊緊貼在他背後，問：&ldo;你有沒有想過要殺了我？&rdo;

他沒有想過，從來沒有。楊瀚撥開對方的手。

&ldo;你想怎麼樣？&rdo;他實在不耐煩這樣的糾纏，&ldo;你想要什麼？想要我做什麼？直接說出你的目的。&rdo;

&ldo;我什麼也不想要，也不想要你做什麼。但是我想你告訴我，&rdo;男人扳過楊瀚的身體，死死盯著他，彷彿楊瀚說錯一個字就會將他生吞活剝，一個字一個字的問：&ldo;你愛上那個男人了？是不是？&rdo;

這一瞬間，楊瀚無言以對，直到男人再一次逼問，他終於說了句‐‐

&ldo;不是……&rdo;

這兩個字好像是在回答他，也好像是在提醒自己。

&ldo;真的？&rdo;男人露出有些諷刺的笑，&ldo;你只是和他上床而已？&rdo;

一瞬間，楊瀚對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