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要回去了。&rdo;張戚揚起下巴指了指門口方向，&ldo;你走不走？&rdo;

戚夜寒看了一眼門口，沒有說走也沒說不走，反而對張戚說：&ldo;你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了。&rdo;

張戚皺眉，不明白他什麼意思，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回去跟鍾習滾床單……

&ldo;你可以回去當警察。&rdo;戚夜寒說的直接，&ldo;我會幫忙，你想回偵二隊還是其他單位都可以，你想好了就告訴我。&rdo;

&ldo;等一下！&rdo;張戚簡直有點兒&ldo;受寵若驚&rdo;，&ldo;你這是在趕我走嗎？&rdo;

&ldo;如果你不想走我當然不會勉強你，但你真的不想回去當警察？&rdo;

這一問，張戚沉默了，他看著戚夜寒，這是他第一次如此仔細地打量著這個和他同父異母、長得很像的哥哥，然後又轉身和戚夜寒一樣靠在樹幹上，發呆似的安靜了好半晌才說：&ldo;其實我是想回去的，只是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認定我了。&rdo;

戚夜寒無聲一笑，&ldo;你一個成年人，有手有腳，我還能綁著你不成？&rdo;

&ldo;說是這麼說……&rdo;

&ldo;當然，如果你不想走想繼續留在公司，那自然是好的，最難的事你都做過了，我相信生意上事的難不住你。&rdo;

張戚搖頭，一臉苦相，&ldo;其實我覺得做生意比做臥底難……&rdo;

戚夜寒勾起嘴角，&ldo;所以我給你選擇的機會……這也是爸爸的意思。&rdo;他頓了一下，再真心不過的說：&ldo;謝謝你陪了他這段時間，讓他沒有遺憾的離開。&rdo;

張戚低下頭，輕嘆了口氣，&ldo;我覺得他還是有遺憾的。只不過，人這輩子誰能一點兒遺憾也沒有？&rdo;

戚夜寒伸手拍了拍他的肩，&ldo;還是儘量讓自己沒有遺憾吧。你好好考慮，有什麼想法隨時可以跟我說。&rdo;

張戚看他一眼，然後望著天問：&ldo;要是我還想回偵二隊當隊長，你能把楊瀚弄走嗎？&rdo;

戚夜寒稍稍一愣，沉迷幾秒之後說：&ldo;可以。&rdo;

張戚興奮了幾秒，又皺著眉搖頭：&ldo;不行……要是讓鍾習知道是我使壞把楊瀚弄走了，他肯定會教訓我，楊瀚那傢伙才來一年就把他們都收買了，說不定我現在回去他們還捨不得楊瀚走呢……&rdo;

戚夜寒忍不住笑了，&ldo;你對自己這麼沒信心？&rdo;

張戚沒回答，轉過頭盯著他，眼神有點奇怪。

&ldo;怎麼了？&rdo;

&ldo;其實，&rdo;張戚笑了笑，&ldo;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真的對你沒什麼好感。&rdo;

戚夜寒揚起一邊的眉，&ldo;是嗎，我倒是對你的感覺不錯啊。&rdo;雖然他們以前並沒有接觸過，他甚至根本不知道張戚的存在。

戚天義是在病重之後才告訴戚夜寒他還有個三十年來一直在外面生活的弟弟。戚夜寒並沒有覺得意外，因為戚天義本身就是個處處留情的人，但他感覺到了戚天義對這個一直在外生活的兒子的執著。

所以見面之前，戚夜寒調查了張戚，可以說是仔仔細細的調查，那花了他不少功夫，張戚的很多資料都屬於機密。

看完之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