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腦袋思維是一片混亂的。這突然出現的葉凌飛讓錢常南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應該採用什麼。
葉凌飛一走進來,就笑道:“瞧你說的,我們是老朋友了,你認為我會對你怎麼樣?我說錢先生,先進來坐吧。你不是不知道我的能力。如果我想殺你的話,你不管想什麼辦法,也逃脫不了我的手心,與其如此,那還不如坐下來好好聊聊。這次,只是老朋友之間的一次聊天。”
錢常南聽到葉凌飛這句話後。他才邁步走了進來,不過,錢常南還是留了個心眼,沒有關房間的門。在錢常南看來,自己的房間門開著。就算葉凌飛想對自己不利,他也有機會逃出去的。最主要的還是自己的房間門開著,對葉凌飛使一種威懾力,讓葉凌飛不敢對自己輕舉妄動。
錢常南這些不過是一種自我安慰而已,葉凌飛並沒有把錢常南放在眼裡,倒也不介意錢常南開著房門。等錢常南走進房間之後,葉凌飛扔給錢常南一根菸,他自個點著一根菸之後,看著錢常南那張有些慘白的臉,笑道:“我們有多少日子沒見了,應該有大半年吧,你還別說,你不在望海市,我還感覺很孤獨,沒有啥對手了。你知道人生最大的悲哀是什麼嗎,就是放眼望去,竟然找不到一個對手,有種高手寂寞就應該和你慢慢玩,一點點玩死你。咳,你瞧我,說這些有什麼用,事情都變成這樣了,我說這些都是廢話!”
錢常南坐在葉凌飛旁邊,聽到葉凌飛那番話,他的表情像是死了娘一般。這錢常南一想到葉凌飛以前對他的所作所為,就像是被刀子颳了心一般痛苦。一直以來,錢常南斗以為他是勝券在握,卻哪裡想到,從他和葉凌飛對抗那天起,早就註定了悲劇的下場。
葉凌飛看錢常南沒有說話,擺出一副如同死了娘一般的表情來,葉凌飛輕笑道:“錢先生,你也別這樣,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說不定你很快就反過頭來玩我。我就是聽說你要幹掉我,我才把自己給你送過來了,我核計著你要是找殺手殺我的話,還少不了花錢,不如你親手來吧,這一來可以為你省下不少的錢,這二來,你也可以消除你心中對我的怨氣,你看這樣如何?”
葉凌飛這句話一說出來,錢常南就感覺晴空響了一聲霹靂一般,一下子把他驚得面無血色。撲通一聲。錢常南從椅子上滑下來,一p股坐在地上。
葉凌飛看錢常南那反應,冷笑道:“錢先生,你這是幹什麼啊,怎麼坐在地上了?”
“我……我沒有想殺你!”錢常南緊咬著嘴唇,渾身有些哆嗦著,說道:“你……你聽……聽誰說的,我……我……我沒有想殺你!”
“錢先生,瞧你這樣子,怎麼能坐在地上呢,這地上涼,還是快點起來吧,要是把p股涼壞了,那我可就不好了!”葉凌飛嘴裡說著,卻沒有要上前扶錢常南的意思。錢常南在地上哆嗦了好半天,眼見葉凌飛沒有下一步的動作,這才從地上坐了起來。
錢常南一坐在椅子上,伸手就去拿茶杯,但他的手哆嗦著,怎麼也端不起來茶杯。葉凌飛一伸手,把茶杯端在錢常南面前,嘴裡笑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好端端的哆嗦啊,難道是冷了?”
葉凌飛說著向錢常南德喉嚨處伸出手來,錢常南移看葉凌飛那手伸向自己的喉嚨,“呀”的一聲慘叫,手裡的茶杯掉在地上,“啪”的一聲,那茶杯摔成了碎片。
此刻的錢常南如同驚弓之鳥一般,先前和鄭天帥說話時候的豪氣全無,只剩下驚慌和恐懼。
錢常南心裡很恨葉凌飛,他甚至巴不得親手幹掉葉凌飛,但是,錢常南卻清楚葉凌飛的手段,普通人是拿葉凌飛沒有辦法的。在沒有看見葉凌飛之前,錢常南認為他自己並不害怕葉凌飛,但是,等他真正面對著葉凌飛之時,錢常南才知道自己錯了,他不僅害怕葉凌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