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樓。
其實通往三樓的樓道上,兩對清楚的腳印十分醒目。
又過了幾天到了週五,寢室中,五個人慵懶的半躺在床上玩著手機,杜韋則坐在了桌子上。
“咱們週末去郊遊吧?”杜韋說道。
“好啊!好啊!”周曉軍回答著。其他人則沒什麼反應看來不是特別感興趣。
杜韋見其他人沒什麼反應就又開始說話了:“去玩吧!現在都已經五月中旬了咱們還沒有出去玩過一次呢。長春的春天來的也太遲了,咱們在寢室呆的都快發黴了,現在春天好不容易來了,咱們出去玩吧?”
“對啊!出去玩吧!”周曉軍隨聲附和到“人多了才好玩,熱鬧,咱們七個一起去吧?”
“七個?周曉軍你又犯傻了吧?怎麼會有七個呢?瞧你笨的連數都數不明白。”一個瘦瘦的男生說著哈哈大笑起來。
這男生叫王新春,家是長春的。因為大年初一出生所以爸媽給他取名王新春。如果說周曉軍是杜韋在大學最好的朋友,那麼第二的就非王新春莫屬了。
其他同學也都跟著笑了起來,頓時寢室的氛圍頓時活躍了不少。
周曉軍也懵了:“對啊,我怎麼會說七個呢?”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後腦勺。
“最後一個不會是鬼吧?”杜韋聲音幽幽的說道。忽然他睜大了眼睛直直的看著周曉軍背後。
周曉軍不知道怎麼回事問道:“你怎麼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你看看背後朝你吹氣的是什麼?”這時的杜韋是滿臉的驚恐。
“不會吧?”突然周曉軍感覺後面確實有東西並且還有絲絲風吹來。周曉軍本來膽子就特別小,不自覺的害怕了起來,他趕緊快走了兩步走到杜韋身旁然後轉身後看。
只見王新春在後面笑得前俯後仰的,其他同學也笑得特別厲害。
大家也都不玩手機了,你一句我一句的扯開了。正聊的起興,寢室突然變得一片漆黑,眾人這才意識到已經十二點了。南湖學院寢室的燈是學校控制的,平日裡是十點半熄燈,週五週六是十二點熄燈。
“睡覺了,睡覺!”大家說著躺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杜韋最後問了一句:“明天大家到底去不去玩啊?”眾人都說去。“那好,那都早點睡吧!”杜韋說。
宿舍熄燈後校園也暗了下來,黑暗的環境適合那些晝伏夜出的東西活動,該出來的也就開始出來了。
204寢室很快安靜了下來,校園外路旁的柳枝在路燈照耀下的影子投了進來,晃動著隱約可見。
雖然204寢室安靜了,可是樓上也就是304卻沒有安靜下來,屋內閃爍著紅光時暗時亮,像是紅色的燈光,卻又顯得那樣血紅。可是整個三樓應該全是黑的才對,因為三樓是封著的從來不住學生,沒人知道是什麼原因,好像是他們學校從很久以前就流傳下來的一個規矩。可是現在的304卻離奇的泛出了紅色,究竟是誰在裡面呢?這樣的紅色讓人看了害怕,不過沒有人會注意到的,四舍在學校的最北邊,304又在陰面,校園裡任何位置都看不到304的窗戶。
校園外的馬路上倒是有兩個人。一個人騎著腳踏車像被追趕著似的匆匆而過,另一個是一位步履蹣跚的拾荒者,目光渙散、臉色蒼白,緩慢的腳步證明她還是個活人。他們都是為了生存而奔波忙碌到深夜的人,誰又會去看那窗戶散發的紅光?看到了誰又會在意呢?
半夜,杜韋做了一個奇怪的夢。他夢到自己去了樓上的304,然後304出來了一個看不清容貌的人,那人帶著他進了一座古城。後來他在古城裡被鬼追殺,快要死的時候被嚇醒了,可醒來之後卻怎麼也記不清夢裡的事情了,只記得是特別特別的害怕。
第二天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