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又滾下了地,伴著脆響摔成八瓣兒。盈雷這才抬起頭挑釁地瞪著椅子上的欠揍十四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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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十四笑咧了嘴,眼睛眯成一幅心滿意足的樣子,伸出一個指頭點點盈雷:“淘氣!”
盈雷頓時呆立當場,種種複雜的情緒全體湧上心頭化成震驚的表情停留在臉上。良久,她只覺得心窩一酸,眼底湧上一股熱流,淚珠撲簌簌落了下來。的
十四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盈雷,一下子慌了手腳,趕緊坐起來去握她的手。盈雷輕輕掙開後退兩步,腮邊掛著淚,聲音顫抖著:“十四爺,你這一句淘氣,雖然只有兩個字,對奴婢卻是莫大的恩惠。這些天以來奴婢一直抱著一種接受懲罰的態度在這裡服侍您,坦白說,奴婢對你是有怨的,如果不曾遇見你,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都不會發生,如果不是遇見你,可能現在的柯盈雷要自由快樂的多。於是,我就把這樣那樣的不滿都發洩在你的身上,時常摔摔打打,昨天還把香油滴在你的靴子上,讓老鼠啃壞了德妃娘娘吩咐身邊燈兒姑娘央求李嬤嬤再拜託李嬤嬤的三侄女轉給二外甥媳婦又換成大姑爺姐姐親手做的靴子!十四爺,可你一句怨言都沒有,仍然那麼包容我,寵溺我,用你寬大溫和的胸懷接受我一切的任性和不懂事,可惜,盈雷真的無以回報啊!所以,我請你,求你,不要再這樣對待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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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盈雷說完,悲壯地深深一福,等著接受十四山雨欲來般的瘋狂指責。良久,對面的人開始一步步挪了過來,鞋底摩擦地面的聲音聽起來實在很刺耳。只見十四兩手握上盈雷的肩,眼波輾轉碾過她臉上每一個角落,低沉著聲音說:“你不用有這麼多的負罪感,錯不在你,在於我對你的情不自禁。你不用回報,你只要安心的享受,我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總有一天你一定會接納我的。你瞧,你這一串串的眼淚不是恰好說明了你內心的柔軟?你最吸引我的,就是你堅強外表下的脆弱,你不同於這宮裡那些方方正正的宮女,你比她們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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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雷抬起淚眼,似乎有點不可置信地望著十四,從來都不知道這個男人對她的感情這麼深,深到可以把一個阿哥的尊嚴和驕傲統統當作垃圾扔掉!她覺得她就快要被這個男人融化了。這時,殘存的意志裡閃過一張相似的臉,閃過一個午後悠揚的笛聲和那出其不意的擁抱。盈雷心頭一痛,罷了,心中的牽掛已是別家良人,何必自苦呢?這麼想著,盈雷慢慢閉上眼,希望能把自己完全地放鬆在這柔情蜜意裡。。。。。。
“老十四!皇阿瑪說你推了病,可好些了?”清朗磁性的聲音隨著兩個挺拔的身影闖進屋裡,而那纏綿進行時的兩人都是一哆嗦,剛才那聲音頓了頓,繼而調侃地說:“呦,這又是唱的哪一齣啊?我看你精神好得很麼。”的
十四放開盈雷,冷冷地看著說話的十三阿哥,勉強客氣道:“勞哥哥大駕來看我,該死的奴才們怎麼沒有通報,害弟弟失了禮數,都沒能出去迎接。”說完,一眼撇向盈雷,卻見她直勾勾地看著十三,面帶羞怯,不覺添了幾重惱火。的
十三順著十四的眼光這才看見盈雷,微笑著說:“是我來的不巧了吧,你們這是,怎麼個話兒說的?”又回頭對著身後的人說,“哎,四哥,你說最近怎麼到處都唱這一出,前兒一腳邁進乾清宮,你猜怎麼著,皇阿瑪居然在哼小曲兒,我聽了一耳朵,什麼‘難忘今宵,啊啊啊’的,老十四,你還不放人家盈雷姑娘回去?是不是你也在跟她學曲子呢?”的
十四一直在盯著盈雷臉上的變化,聽了這話極為不滿地站到門口擺擺手:“兩位哥哥要是沒有別的事,弟弟想歇下了。”的
四阿哥看看尷尬的十三,走過去對十四說:“十四弟,我們好心來看你,你這是什麼態度?咱們都是一家骨肉兄弟,不用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