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班。”披著狼皮的外衣。
“老闆,你是要我當保姆嗎?”許玲玲不解地思索,這位真能燒錢,請她去幹雜事。
施欽假裝嚴肅地支手考慮了一下,看著許玲玲認真地回答:“我想還是有區別的。”起碼他不會讓公司的人進他屋子,在工作以外的時間接觸。
許玲玲不好意思地低頭,剛好前面的車動了,“開了!”示意施欽跟上去。
在最擁堵的路段,施欽卻解決了擱在深處堵得最久的事。
賓士在路上,施欽乘勝追擊獵物,“薪資待遇好說,你和我也不是外人,更大一部分是因為你做事細緻方面我也滿意。”
許玲玲腹誹,幸好自己不是什麼名牌大學生畢業的,不然被老闆這樣揮霍支使還不氣死。
“真的不是因為別的?”許玲玲能想到的層面是施欽受方進這個老好人的拜託。
施欽耳根一熱,做出更端正的樣子,用毒舌掩飾,“沒有,除了以上兩點真實考慮,你沒有其他價值。”
哼,許玲玲氣結。
施欽以為這女人是開竅了,想到了什麼。
“先說明,過份的事我不幹。”
施欽眸色一深,“你要幫我做什麼過分的事?”
“呃…比如說解決點什麼花花新聞。”許玲玲膽子肥了,嘴也開始閉不住了。
施欽竟毫不意外地承認,並全然坦蕩的樣子,好像剛才看到的都是很正常的事。“你看見什麼了嗎?在醫院。”
“哦,對呀。”車開到許玲玲家附近,停下了。“就是看你進一病房,好像還是個孕婦誒。”她老實交代,道出自己的偷窺。
撐著一張鴨子嘴,“我本來想和你打招呼的,誰知道看到不該看的了。”眼神飄忽不定。
施欽笑了;看著許玲玲一個勁緊張的樣子,手裡握著紙巾都揉成團。“你是看到了想看的吧?”
“……。。”
“有空再坐幾分鐘聽我講幾句話嗎?”
“啊?那你說吧。”許玲玲扭了扭屁股,準備接招。
“今天你看到的那個女人就是我上次和你說的,因為錢把我甩了的人。”施欽停住不語,手夾一根菸抱歉地對許玲玲示意,“介意我抽個煙嗎?”
“說實話,介意。”蛇精一臉嫌棄,“但看在你送我到家的份上,就忍你幾分鐘。”
點上煙,施欽繼續接上話,朦朧的雲霧顯得他的輪廓更深刻,“其實出差後的第一個晚上,那女人就打電話找我想叫我幫她。”
“幫她什麼?”他說得很慢,許玲玲忍不住開口。
施欽淡淡地瞥了許玲玲一眼,這個單純的的女人。“你說呢?把一個自己曾經拋棄過的人再找回來,目的性不是更明確嗎?”
“那老闆你決定幫她嗎?”
“憑什麼,我又不是收破爛的,撿別人不要的鞋穿。”施欽平靜的眸色閃過戾氣,而後又變得溫柔。
“你希望我怎麼做?”
“我?與我何干。”許玲玲驚訝地指了自己。
“怎麼與你無關,私人助理這位子不是白做的,要替老闆排憂解難。”
許玲玲厚顏地情景代入,腦洞大開地把自己描述成冷酷總裁的樣子,“我如果是老闆你應該會在能力範圍施捨,此外就冷酷無情了。”
“呦,你想得倒是挺陶醉的。”施欽按捺不住地伸出一隻手蹂躪了許玲玲的頭髮,引得她一片狂躁,老孃的直髮全被你攪成稻草窩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施欽的嘴角彷彿一遇到這個蛇精就沒停下來過。
“許玲玲,要是有一天方進再回來找你,你一定不要搭理他。”
“這不一樣,方進和我只是一般關係而已,哪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