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健身房較量的時候,有過那麼一次尷尬的事情,不過那時候是隔著訓練服。可是現在劉安然都不知道自己的睡衣跑那裡去了,更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鑽進的孔雀被窩。
其實他醒得很早,早晨六點多就醒了,哪怕他有那個賊心,也沒有那個賊膽兒,他不敢亂動。孔雀可是個暴力女,他都擔心孔雀醒來後會不會直接將自己給滅了。
孔雀這一晚上睡得很香甜,剛剛醒過來的時候就有了不想起床、再懶一會兒的念頭。這在以往的時候是從來沒有過的,身為保鏢的她在日常生活上非常的有規律。
本來想像以往那樣起床,可是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看到眼前突然出來一個男人的腦袋,自己雙臂摟著的應該還是一個男人的身體。
她的第一反應就是勒緊雙臂,將懷裡這個“不明男人”給控制住。
“哎呀,疼、疼,輕點兒。”劉安然再也忍不住了,孔雀的力氣太大,他被勒得都快喘不過氣了。
“你怎麼跑我床上來了?”孔雀沒有鬆手,反倒冷聲問道。
“你問我?本來想給你蓋被子,你就直接把我拽上了床,我又打不過你。”劉安然很是委屈的說道。
他覺得很丟人,就好象偷吃被抓到了現場一樣。可是天地良心啊,自己只是規規矩矩的睡覺,啥也沒幹啊。
孔雀的雙臂稍稍鬆開一些,不過卻沒有直接放開。據劉安然猜測,此時的孔雀應該在回憶昨晚上發生了啥。
那叫一個膽戰心驚,你能指望一個醉酒的人回憶起來啥?電影中類似的場面很多,基本上被人夾著腦袋,人家稍稍一用力就會“嘎巴”一聲,將脖子給擰斷。
還好,這樣的情景沒有出現,讓劉安然的小命得保。孔雀終於鬆開了手臂,手腳並用的將劉安然往前給推出一段距離。
“大難不死”的劉安然呢,心裡卻有些空牢牢的,竟然有些懷念起孔雀那溫暖的懷抱。這也從側面證明了一個問題,色膽包天可不是說著玩的。
他正在回味呢,就感覺身上一涼,孔雀將被子給抽走了將她自己給裹得嚴嚴實實。
“你還不起床?”孔雀冷聲問道。
“呃,起床,馬上起床。可是我的睡衣呢?”劉安然剛忙坐起來,卻發現看了一圈兒除了孔雀的衣服,自己的睡衣卻不見了。
“你等等。”孔雀說完就悉悉索索的在被子裡摸了起來,摸索了一會兒後才將劉安然的睡衣給丟出來。
劉安然可不敢在孔雀的房間再停留了,胡亂的將睡衣套上以後,就有些慌張的往外走。
等到劉安然離開後,孔雀也長出一口氣。並不是所有的外國姑娘都那麼開放,那僅僅是相對而言。孔雀能夠控制住自己,沒有將劉安然直接給掛掉,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這也多虧她對於昨天晚上的事情還有一點點記憶,只不過這個記憶也僅僅是前半段,後半段的記憶好像自己做夢的時候抱到了一個“大玩具”。
往常都是孔雀給劉安然弄早餐,今天的劉安然有些心虛,所以洗漱完畢就開始忙活起來。其實也沒啥,白粥、泡菜外加煎蛋。等孔雀從房間出來以後,已經擺上了餐桌。
劉安然偷摸的看了孔雀一眼,與往常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也讓他放心不少,他很怕孔雀翻小腸。
“昨天晚上的事情,僅僅是一個誤會,你不要多想。”孔雀坐到椅子上後開口說道。
劉安然聽得一愣,這個場面是不是有些搞錯了?貌似應該自己這麼說才對啊。不過在孔雀的注視下,他也不敢還口,只是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
“那個,孔雀啊,你後背上的傷疤是怎麼來的?”沉默的吃了一會兒後劉安然沒話找話的問道。
他剛說完就想抽自己的嘴巴,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