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恩,等我。”
“好。”許玲玲抿了抿嘴,記下一筆牽掛。
春日裡的太陽和煦得一掃陰霾,許玲玲的心變得輕盈而安詳,亭亭玉立的白玉蘭迎風搖曳,雪花般的色澤質地,高高踮腳在枝頭上。她曾一度羨慕這種端莊的花,居高位而凋謝得灑脫。
而做人卻要瞻前顧後,去顧及一些東西,即使不是必需品,在外人看來卻是不完整的。或許施欽是那個能期待的人呢?即使現在除了滿滿優秀的條件,看上去都不是同類人,既然BOSS開眼看得起自己,那就處處吧。
作者有話要說: 春天裡來百花香,親們有過敏的嗎?
小胖子室友:“你這整得就是小白文。”
我:“滾,去看你的耽美吧!”
好久前她說的,我就有點小失落,加上考試壓力,就直接斷更幾天。
考完第二天,看到手指君(點名)意外評論,瞬間雞血打足。
我想說,寫文這東西是我的愛好,我會堅持到底。第一本書很多地方不是那些大神那樣掌握得好的。
但幸運的是有一些默默的你們(都不愛冒泡),麼麼噠,今晚有點少,晚上突然有課。
☆、“醜媳婦”見公婆(後)
再見施欽的那天,許玲玲剛好冒出一顆痘,恰恰在鼻尖上,成了一個紅鼻子的小丑。
所以特地去醫院買了一次性的口罩,此地無銀三百兩。
時間定在晚飯,許玲玲卻忘記告訴他具體的門牌號,就只能認命到時候出去迎接。許媽媽第一次見自己女兒答應了要帶男朋友回來,一開始還覺得不可思議,反覆確認後才咧開嘴去買菜準備。
“玲玲啊,你去咱們小區門口接人家去呀。”穿著圍裙從廚房裡探出頭來。
許玲玲不樂意了,“媽,施欽還沒打電話來呢,你叫我出去站著吹風啊?”
爸爸也贊同得點點頭,拍拍沙發座,“玲玲,過來坐下。別走來走去擋我電視。”
“還有你在家戴著一個口罩幹嘛?”
她打算拿這口罩來掩蓋自己的緊張,止不住的緊張。爸媽會不會不喜歡施欽,甚至施欽又會怎麼想呢?一團亂麻擰巴在許玲玲的心裡,還越想打得結越多。
“沒什麼,爸,你別管。”一溜煙先上樓了。
“這孩子…”許爸理解地一笑,當爸的怎麼會看不出呢?
走進房間,就看到不同於往日的整潔,許玲玲不是邋遢的人,卻有個壞毛病:喜歡隨手一放,到了一個程度再動手整理,週而復始。
今天一大早就被老媽拉起來,開始鋪床,拖地,倒垃圾。這好久不動的筋骨得到了鬆動,也累得一身汗,真要好好感謝施欽這位貴客。
“喂,你在哪裡了?”按耐不住急性子,許玲玲撥通施欽的電話。
施欽在來的路上,這個時間點又是水洩不通。
“快了。”
又忙不迭地補上一句,“別出來等我,我會打電話給你的。”
“恩。”許玲玲心裡暖暖的,“那,我掛電話了。”咬了下嘴唇,淺淺水眸盛著難見的嬌羞。
“好,等會見。”施欽聽到她的聲音,強裝鎮定的心也平靜下來。他和她一樣,第一次登門拜訪人家父母,饒是再成熟穩重,也抵不過一個“怕”字。
施欽驅車到了小區門口,還是發現許玲玲在涼薄的夜色裡像小黑點一樣要搖搖擺擺地站著,她在等的人是自己,施欽不可遏制地從胸膛裡湧出一些竊喜。
還是忍不住要“訓”她,“不是叫你等我電話嗎?”把許玲玲叫上了車,開進小區。
許玲玲的腿在打完電話後就不聽使喚了,就傻傻地換了鞋子走了出來,原來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