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問題是問到我們下路組”
“”
主持人又問了其他人一些問題,和比賽時的戰術設計與決策,而後宣佈即將揭曉世決fvp得主。
(fvp:falsostvaablepyer總決賽最有價值選手)
其實沒什麼懸念,世決fvp頒給了蘇折夜。
回到後臺,緊接著就是dpl官方的採訪,全部結束已近十二點。
sea幾人坐著大巴車離開場館,回基地。
他們自然是要聚餐的,但美國人下班都十分準時積極,這麼晚基本上沒有店開著,於是黃和然聯絡了華人大廚,給了三倍加班費,讓在基地準備了一頓大餐。
雖然心情十分亢奮,但畢竟是高強度的比賽,又必須時刻精神緊繃,現在鬆懈下來,大家也都感受到了疲憊。
一上車,蘇折夜就靠在了顧垣肩上。
顧垣側過臉:“累了麼?”
“有點。”
蘇折夜道:“也有點餓了。”
顧垣於是變魔術般從揹包裡掏出一枚巧克力,剝開遞到蘇折夜唇邊。
“咦?”
蘇折夜睜開眼:“準備這麼齊全啊。”
顧垣:“嗯。”
“謝謝老公。”
蘇折夜張開嘴,但他沒有先咬巧克力,而是更往前,咬在了顧垣的指尖上,舌尖輕輕一轉。
“——!”
好似電流打過,顧垣下意識想收回手,巧克力卻還沒有被蘇折夜吃上,於是他只能硬撐著、保持這個姿勢。
蘇折夜甚至都沒有抬眸與他對視,舌尖有一下沒一下地略過顧垣指側,直到玩夠了,才慢悠悠含住巧克力。
顧垣深吸了一口氣。
——比賽一過,這隻貪玩的小狐狸就變回原型了。
蘇折夜抬起頭:“老公又yg了。”
顧垣:“嗯。”
蘇折夜彎起了眼:“那晚上給老公草草。”
-
世決冠軍,又是dpl和sea隊史的首個世冠,聚餐自然少不了喝酒,而且樓上就是宿舍,黃和然也沒有再管他們喝多少。
但他還是高估了這幫人的酒量。
尤其美國這邊很流行喝洋酒,洋酒兌果汁,酒味並不算很濃,但其實度數挺高,所以一杯一杯下肚,等後勁泛上來時,人已經暈了。
黃和然自知自己是不能喝太多的,於是回過神來時,除了經常喝酒這點壓根不算什麼的蘇折夜以外,一屋子的醉鬼。
路漾和江易聞這時候了還在鬥嘴,細聽之下卻是——
“交治療啊交治療啊你他媽治療留著過年呢?”
“我身上有點燃啊,你這不還有半管血,等我點燃結束再交。”
“?這他媽哪兒有點燃,對面金絲雀帶的他媽不是淨化?”
“?哪來的金絲雀?對面不是虛空之女和女坦??”
“”
純虛空對局。
隨染像只沒人要的狗狗一樣蹲在床邊,拿著電話給那頭絮絮叨叨在說什麼。
不用想也知道他在給誰打——或者說也不清楚他這電話到底打通了沒。
言殊聲已經後仰著頭靠在沙發上睡著了,助理教練和資料分析師拿出了白板在研究對手——也不知道拿了世冠的他們在研究哪門子對手。
“”
黃和然一個頭兩個大,現在只覺無比慶幸自己沒安排在外面吃,不然這幫人壓根扛不回來。
“我幫你吧。”
似乎是看出了黃和然的心中所想,蘇折夜開口。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刺激得楊磊差點兒跳了起來,他蹭的轉過頭,然後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