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前面道:“你還去前面嗎?林鈺焯是應該去說了,你就不用去了?”
朱鏗寒搖搖頭:“不過去了,”說著看到了廂房們開著,又拉著她進了廂房,坐下道:“慢慢說吧。林鈺焯剛剛說,榮國公來過一次,催促皇后這邊準備後宮選美,提醒說皇太后可能會在咱們兩家人裡面選人出來。新人進宮最容易被挑撥,爭寵侍寵,都有可能叫淑妃或者皇后多幾個敵人————還是從自己家裡出來敵人。”
楊若嫣果然就有點想不到,道:“如今也就是楊玉欣沒有成親,但是她定親很久了……”說到這裡一下子反應過來了,有些吃驚的看著朱鏗寒道:“你是說月紗?”
朱鏗寒點頭:“是啊,岳父也是當朝一品,家裡有適齡的女孩兒,自然是要被宗人府列入名單的。”
楊若嫣有些吃驚,停頓了一會兒才道:“對了,二爺,你記不記得之前鄭家的兄妹來京城的事情?寧王爺和鄭琳議婚事的時候,有一次月紗……表現的很奇怪?”
朱鏗寒點點頭:“記得。”
楊若嫣皺眉道:“後來又出了一連串的事情,又是去送親,又是牽扯到了這件事裡,倒是忘了個月紗看看,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你回去給看看吧,跟岳父還要說一下,最好是趕在宗人府把月紗列入名單之前,趕緊給找個人家定下來親事。”
楊若嫣點點頭:“是啊,最好是這樣。”
夫妻倆正說著這件事,就聽見外面有人在正房那邊說著:“回稟皇后娘娘,翠玉醒了。”
楊若嫣便忙站了起來,和朱鏗寒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兩個宮女攙扶著翠玉過來給皇后行禮。
楊若嫣進了正房,皇后正在對翠玉說著:“醒了躺著就是了,這是做什麼馬上就起來,快扶到西廂房躺著。”
宮女便將翠玉扶到了西廂房躺下,楊若嫣看了看,翠玉臉色已經恢復了很多,除了精神不濟,其他的都算是好多了。
皇后和池湘薇也跟著進來,皇后問道:“世子妃,她怎麼樣?”
“好多了,這幾天養著就行,不用吃藥就能好。”楊若嫣說道。
皇后便轉而問翠玉道:“到底怎麼回事?!你到底是吃了還是喝了什麼東西?誰給你的?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
翠玉帶著哭音道:“奴婢剛剛在倒座間想要歇會兒喝點茶,皇上身邊的樸太監就進來了,說是來傳皇上的話給娘娘,已經傳完了要走的,只是口渴的很,叫我給他倒杯水,我哪裡能懷疑他,剛剛奴婢也沒有在這邊,以為真的是皇上派來的人……既然是皇上的人,奴婢怎麼會懷疑,因此給他倒了一杯茶,奴婢也喝了自己,結果……結果才喝了就看到樸太監拿出來一件小廝的衣裳換上了,奴婢這才覺著不對,正要喊人,卻已經是嗓子如火炭一般,根本就喊不出來了。”
皇后聽得臉色都變了,道:“樸太監……竟然是太后那邊的人?”
翠玉嗚嗚的沒敢接這句話,楊若嫣輕聲道:“叫她歇會兒吧。”說著轉身先出去,皇后和池湘薇跟著也出來了。
楊若嫣這才轉身對皇后和池湘薇道:“我們先回去了,娘娘你在府裡住著,其實只要稍微注意一些就沒事。”
皇后點點頭,如今亂成這樣,顯然皇后也沒什麼心思在待客了。
於是告辭出來,朱鏗寒已經走到了院門口,正和回來的迎面遇上的林鈺焯說話,林鈺焯聽那宮女已經醒了,並且沒什麼大礙,這才鬆了口氣,畢竟那個宮女是皇后身邊的大宮女,一直跟著皇后的,如果死了對皇后來說肯定不是好事。
“至於剛剛的事情我已經和睿親王爺說了,端親王和恭親王也來了,昨天我爹榮平侯特意去拜望了恭親王,看來也是說動了恭親王的。”
朱鏗寒點頭:“行,你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