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不掉,而且價格高昂。因為並不是有錢人就吸毒的,有錢人更珍惜自己的命。這種毒就是強制的讓人有了癮,並且別無選擇的只能吸這一種毒。從而賺取暴利。
她也讓陳昂嚐嚐他給別人帶來的痛苦。
沒有錢,又有毒癮,那幫唯利是圖的毒販真的會容忍他?只怕不是身首異處,也活的像一
條狗一樣的卑賤。
蘇瑾瑜看著她,季青嵐上一世幫過他。關於陳昂的那些記憶不光是自己,對她何嘗不是殘忍,他聲音低沉的問:“你現在有什麼打算,會離開這裡嗎?”
“我下個星期去美國,去讀研究生。”
蘇瑾瑜一愣,“需要資金嗎?”
季青嵐笑了,她站了起來摘下了墨鏡,外面的陽光和煦。
“不必了,我申請的獎學金已經批了下來,你,已經幫了我最大的忙。”
等著季青嵐走了,蘇瑾瑜才從咖啡廳走了出來。
咖啡廳外的車上,白穆早就等的不耐煩,不明白蘇瑾瑜為什麼和那個女人說了這麼久,還讓他在車上等著。
剛準備開口問,想了想,那樣的語氣不行,兩個人的關係好不容好了些,他琢磨了下,聲音低沉的說:“你去了這麼久,我們要趕著去機場,今天八點的飛機,晚了怎麼辦。”
蘇瑾瑜看著白穆彆扭的樣子,對他一笑,說:“和老朋友敘敘舊,走吧,已經沒事了。”
白穆聽了心情好了些,“坐在車上安全帶也不繫,雖然我的技術很好。”說完俯下身幫蘇瑾瑜的安全帶繫好,又琢磨著身邊的人太瘦了,一個男人那麼一點點腰,要再養胖點才行。
這兩天的什麼票緊張,很多大學開學,白穆能和蘇瑾瑜坐一班飛機已經費了些力氣。更不要說鄰座了。
本來蘇瑾瑜身邊坐的是一個十幾歲的女生,白穆厚著臉皮的去求別人換座位。頭等艙換商務艙。
那個女生是去北京上學的,身邊坐著個禁慾系的帥哥,真慶幸自己的運氣好,一點兒也不想換。最終眼神在兩個人的身上流連了一番,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你們……是戀人嗎?”
白穆愣了愣,回答的倒是利索:“是。”
女生又看了身邊的蘇瑾瑜一眼,爽快的站了起來,“惹他生氣了?加油哄回來!”語罷朝著前面走去。
剩下的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
白穆在蘇瑾瑜的身邊坐了下來,蘇瑾瑜撇了他一眼之後又低下了頭去看報紙。白穆看著滿版的英文皺了皺眉。
分開他都認識,合起來沒一個認識的。所以,他盯著蘇瑾瑜的臉看著。
白二少那眼神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更何況是近距離的直視,饒是在蘇瑾瑜再淡定也抬起頭,問:“你在看什麼?”
“看你。”
相處了這麼久時間,蘇瑾瑜算明白了。白穆就是這樣,有時候你會覺得他很睿智沉穩,有時候又很白目。有時候霸道讓你想跳腳罵人,有時候卻又幼稚的讓你拿他沒法。
蘇瑾瑜把報紙折了,不看了,挑了挑眉,“好看嗎?”
白穆從額頭,眉毛,眼睛,鼻子這麼一路看下來,十分認真的回答:“挺好看的,百看不厭。”
蘇瑾瑜覺得兩個人這對話太傻了,不光是拉低了白穆的智商,連他的智商也被拉低了。心裡卻一層層的盪開。
他嘴角的弧度柔和了起來。突然想伸手去摸摸白穆的頭,這麼想了還真這麼幹了。他伸手手,摸了摸白穆的頭,稍軟的手感,還有些刺刺的。
白穆在軍隊的時候是寸板,後來退了伍依然不留頭髮,這一次,一個月沒修頭髮,他頭髮長的很快,到了耳朵上面的輪廓線。
畢竟頭不是亂讓人摸的,白穆本來條件反射的往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