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時候就不明白,這周連長一家,又不是傻子,怎麼會這麼噁心?
你瞧我們家老李,還天天跟我說要照顧戰友之間的情分。有事情能忍則忍,不要鬧大了。”
秦晚晚笑的笑,倒是也沒有評價李連長和同事之間的關係,她只是淡淡的說道:“我這個人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潛藏的意思就是如果有人要犯我,那她肯定不會就這麼放過的。
這一向是她的行事方針。
袁達奚反而覺得嫂子這麼做,他對欣賞李連長的想法,他反而是看不上的。
是這麼想的,袁達奚就是這麼說的。
“嫂子我支援你,咱們也不用委曲求全。
都是第一次做人,憑什麼要委屈自己去遷就別人了?我覺得這完全沒有必要。”
袁達奚的這一番話話糙理不糙。
秦晚晚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一個七零年代的人的思想,真的特別的先進。
她豎起的大拇指對著袁達奚說道:“你這個想法和我的想法很接近。”
秦晚晚單手騎車還是十分的穩當,雖然她的身高,並沒有特別高,但也算是輕鬆駕馭了這二八大槓,這就是大長腿的優勢了。
相反的,李嫂子就矮一些,腿也短一些,坐不到坐板,反而是坐在那杆子上面,稍微看起來有些彆扭,不過好在秦晚晚他們都不是笑話人的人。
李嫂子也是附和的說了一句:“要麼我說我就:()軍婚易撩,搬空家產帶著靈泉隨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