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發應著,一肚子疑問地帶著牙姐兒坐上將軍府安排的馬車。

&ldo;牙姐兒,你到底是不是你們家的姑娘？&rdo;

牙姐兒是在柳巷裡出來的，善會察言觀色,也會聽人話裡的音兒。這事明顯不對，將軍後來關心的是自己的四妹妹,對於自己的事情並沒有再問。

看來，自己確實是爹孃生的。

&ldo;老爺，妾就是個苦命人兒。不管是周家的姑娘也好,還是將軍府的姑娘也好，妾只認老爺一人，願意一生一世服侍老爺。只願老爺不要嫌棄妾的出身,妾就心滿意足了。&rdo;

張德發被她這溫柔小意兒的一說，得意起來,一路極盡呵護。

送走他們後，燕不為才重新回到胡應山的書房。

胡應山背著手在書房裡走來走去，神色有些焦急。看到燕不為，立馬上前相問，&ldo;你剛才說遇到的那位姑娘，是什麼模樣？&rdo;

不為話少，沒有重要的事情不會輕易開口。他既然會提到一位姑娘，必定是與此事有關。

&ldo;老奴那時只覺得面熟，今日突然想到緣何會覺得面熟？皆因她長得像將軍您書房暗格中的畫像上的女子。&rdo;

&ldo;當真？&rdo;

胡應山激動地抓住他的肩膀，眼神迫切。

&ldo;老奴不敢騙將軍，不知將軍可還記得老奴曾經提過，在衛州時小姐瞧中一位公子，幾欲糾纏，不想那公子已經娶妻，其妻就是不為說的長得像夫人的姑娘。&rdo;

&ldo;她也出現在衛州？&rdo;

燕不為有些後悔，當初瞧著那姑娘有些面熟，應該多嘴問一句。不過好在有方向，可以先去那牙姐兒的老家，打聽她那四妹妹的事。

他和那姑娘在衛州遇到過，循著衛州附近，或許也能打探一些出來。

&ldo;確實是在衛州，老奴見過那姑娘，要不我親自去一趟。那公子生得極為俊美，而且言行舉止盡顯貴氣，想必出身不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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