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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南沉吟了一陣,道:“兩位,要查的事,已經查明瞭,是否準備回到伍家堡去呢?”
他措詞委婉,但含意卻很明顯,不願帶兩人同到絕情谷去。
井望天還未想出該如何回答,伍明珠已搶先說道:“你已經答應過了帶我們到絕情谷去。”
江玉南有些為難地說道:“不錯,我答應過兩位,不過,絕情谷是江湖上著名的兇險之地,兩位如無非去不可的原因,似乎用不著冒險了。”
伍明珠道:“絕情谷都有些什麼兇險,竟使江湖上人人視為畏途?”
江玉南道:“令叔久年在江湖上走動,對此事想必早已聽聞甚多……”望了井望天一眼,發覺井望天並無回答之意,只得介面說道:“據說那絕情谷主,憤世嫉俗,才立下了很多奇怪的俗規,第一件是不準男人入谷,凡是進入谷中的男人,最輕的發落是點瞎雙目。”
井望天突然接了口,道:“江少兄,絕情谷的傳說,井某人倒也略有所聞,不過,她們這一切作為,只限於一谷之中,從不和江湖中人來往,所以,武林同道,也沒有問過她們,此刻,她們活動的範圍,似乎是已經離了絕情谷,這就有些嚴重了。”
伍明珠道:“無論絕情谷中的規戒如何嚴苛,但絕情門下弟子,只限於冷酷、無情,但那位姑娘滑得很像泥鰍,毒得像條蛇,遇事的冷靜、沉著、陰險、狡詐,絕不像在絕情谷長大的,倒像是一個久年在江湖上闖蕩的女賊。”
江玉南點點頭道:“多謝姑娘提醒,在下就此別過。”
一抱拳,轉身而去。伍明珠開口急叫,卻被井望天示意阻止,道:“明珠,他不帶咱們去,難道咱們自己就不會去嗎?”
伍明珠低聲道:“二叔,珠兒好慚愧,如果那江玉南追不回陰陽刀訣,日後這江湖上的一場災難,咱們也是罪魁禍首。”
井望天道:“孩子,你想的太多了,咱們已盡了最大的心力!”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說起來,可真也是一個奇怪的事,當時,我看得十分仔細,但仍然把她忽略了。”
伍明珠苦笑一下,道:“我現在明白了經驗的重要,不經過這一場變化,我絕對想不到一個和我年齡相若的小姑娘,竟是那樣的陰沉。”
井望天道:“明珠,英侄的死因,大慨已查清楚了,咱們先回伍家堡一趟……”
伍明珠接道:“二叔,咱們不去絕情谷了?”
井望天道:“去!但不能就這樣無聲無息地去,回去和你爹和三叔商量一下,再去不遲。”
伍明珠道:“不!那就來不及了,要去咱們現在去,一品刀金長久帶人追入了絕情谷,江玉南去找她要陰陽刀訣,江湖上三秀之一的金劍銀衫客,也被金長久拖了去,這些人都不是易與之輩,絕情谷要大費手腳,咱們現在去,正趕上這場混亂。”
井望天略一沉吟,道:“不錯,咱們這就趕去。”
伍明珠道:“二叔,你知道那個地方嗎?”
井望天道:“只聽人說過一個大慨的地方,不過,那絕情谷,乃是極為有名的地方,咱們只要去找,就不難找到。”
伍明珠點點頭,道:“以二叔豐富的江湖閱歷,小侄相信可以找到。”
事實上,尋找絕情谷並不是太難的事,因為,一品刀金長久的追蹤絕情谷,表面上,只帶著金劍銀衫客田榮、魔手齊四、和小蛇女及兩個抬轎的從僕同行,事實上,金長久趕往絕情谷的事,已經由他派人通知了七刀塘。
七刀塘在江湖上雖然很少活動,但他們的實力,一直使江湖上為之側目,至少,沒有人願意去招惹他們。
這原本是一條悽清小路,但此刻卻有不少的武林人物在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