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想她這麼跟著你,委屈一輩子?”
“你懂啥,還教訓起你四喜哥我來了!”劉四喜摸了摸鼻子,臉上有些尷尬,畢竟他也三十好幾快四十的人了,被個不到二十歲的黃毛丫頭這麼數落,臉上能掛的住嗎。
程子衣可不在乎,嬉笑著道:“我是女人,我有什麼不懂的呀,女人最懂女人了,你呀,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快去快去,這事情越快辦越好!”
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