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一同長大,莊青夏一個情竇初開的大家小姐,對英俊瀟灑的太子鍾情也是情理之中。他們之間的約定,應該是在楚離一行回到楚國之後,因為如果之前齊安就有所察覺,不可能讓楚離安然逃出齊國。事後齊安為了挽回對南楚的控制,派人和青夏有了什麼約定,或者許以什麼承諾,以換取南楚的情報。
這樣莊青夏以一國妃子的身份作為大齊的內應,對大齊的政局,實在有著不可估量的作用。青夏心下冷笑,大可想想一下白宮女主人實際上是蘇聯特工,會發生什麼不可預料的化學反應。不然以齊安一國儲君的身份,根本沒有可能會不顧大局的冒死相救。當時去救齊安的時候,青夏就感覺的到齊安不是那種衝動不顧大局的人,只看他不詢問自己就跟自己出逃,就足以證明。看來,莊青夏一定身負重要任務,才值得齊安這般奮不顧身。
可惜的是,莊青夏雖然是個為愛情盲目的女子,但是卻沒有那個實力。她不但沒有成功的勾引到楚離,反而引起了楚離和莊太傅的警覺。直到丹妃插手、莊青夏不知什麼原因猝死、自己前來、表現出異狀,這種種的一切才肯定了楚離的猜想。於是有了楚離後面的試探和監視,甚至引出了背後的大齊太子,險些鑄成了齊國的大禍。
青夏啞口無言,只覺得一切荒謬絕倫,莊青夏啊莊青夏,你若是活著,現在又該如何?恐怕真的要尋一根麻繩,上吊自盡吧?父親懷疑,丈夫暗算,就連那個所謂的情人,可能也只是在利用她。青夏緩緩的抬起頭來,淡笑著說道:“你憑什麼肯定我就是齊國派來的探子?只憑我在火場中的身手,還是憑我拆穿香唯的真面目?”
“齊安不是你放走的?”
“你覺得呢?”青夏突然邪氣一笑,冷然靠上前去,對著楚離的耳邊小聲的說道:“你覺得就憑我可以悄無聲息的衝進你的地牢之中,再悄無聲息的劫走犯人?別忘了,那一晚,你就睡在我的身邊。”
楚離微微閉目,青夏看似閒適,實則在暗暗默數著外面守衛的禁軍。一切都已經攤牌,她不再指望楚離能盡釋前嫌的放莊青夏一命,門外有八名護衛,二十名太監和宮女八人,後面更有上百太子親衛。硬闖根本行不通,看來只能以雷霆手段制住楚離,再悄無聲息的逃出皇宮,才為上策。
正想的出身,楚離突然沉聲說道:“你現在是不是在想,怎樣打暈我,然後逃出宮去?”
青夏瞬間大驚,身體上的行動尚在頭腦之前,意圖以已經被撞破,只有兩種挽回的方法。一是放棄,二是立刻出手,不給對方翻盤的機會。
然而青夏剛剛豎起手刀,突然就被楚離一把掀翻在床上,楚離沉重的身軀緊緊的壓在青夏的身上,聲音低沉暗啞,透著巨大的憤怒和歇斯底里,他狠狠的說道:“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可以在本王面前指手畫腳?你以為本王就任由你放肆,每次都能讓你得償所願?你以為本王十年傀儡生涯真的就一無是處,任由人擺佈欺辱嗎?”
青夏大怒,用力的挪動身軀卻驚悚的發現身上沒有一點力氣,一個鳥頭電光石火間衝上了青夏的心頭,她登時揚眉,寒聲說道:“你對我使毒?”
“果然聰明!”楚離冷哼一聲,突然一把撕開青夏的衣服,露出白嫩圓滑的肩膀,伸出舌頭邪魅的舔了上去,隨即冷笑道:“齊安早就動過你了吧,像你這種殘花敗柳,本王怎麼會有興趣?虧你當初還每天稱病,害怕本王的臨幸?”
“嘭!”的一聲,青夏的身體被楚離凌空掀起,一把扔在地上,門外的侍衛轟然進入,刀鋒出鞘,寒氣逼人,有人上前提起青夏的領子,幾下就將青夏緊緊的綁了起來。
楚離冷笑著看向青夏,眉梢冰冷,寒聲說道:“這一切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來人,將蘭妃打入冷宮,賜名為‘蕩’,昭告天下,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