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面色陰沉的走上前 來,拱手說道:“總督大人,這些倭人武士產是您請來的客人,現在他們犯 了法殺了人,你看看應該怎樣處理?”
“殺了這群天殺的倭寇!”“五馬分屍”“亂刀砍死”
眾多百姓們頓時高聲叫道,東南沿海一代,深受倭寇襲擾。倭人殘暴,為 了奪取財物往往燒殺掠奪無所不做,是以百姓們大多對倭國人深惡痛絕,毫 無好感。
青夏不動聲色的走到人群中央,只見這群日本使者清一色的禿瓢腦袋上面 橫著一豎頭髮,恐怕別人不知道他們來自哪裡,見青夏在眾人的簇擁下過來 ,一名看樣像是首領的三十多歲的男人走上前來,用並不熟練的中國話說道 :“請問,你是道領嗎?”
青夏冷冷一笑,說道:“我不是首領,我只是我皇陛下的一個小小的部下 ,但是我掌管的土地有你們天皇的十倍大,所擁有的錢財,也有你們百倍之 多。像你們這樣的弱小藩國,是沒有資格和我們通商的。我也並沒有邀請你 們,不知道你們來到我朝的土地,所為何事?”
青夏這番話說的又快又急,日本使者聽的一知半解,但卻也知道她說的不 是好話。不高興的說道:“遠來就是客人,我們是天皇的使者,我們要求符 合我們身份的待遇。”
一旁的禮部官員連忙上前說道:“大人,他們是異國使者,按照祖制,犯 了罪是可以赦免的,還是先讓他們進外賓館吧。在這裡站著,成何體統?莫 要讓海外小國說我朝沒有容人之量,氣度狹隘。”
這名禮部官員名叫周世雄,是孫清誠的門生。向來和青夏不對付,彈劾青 夏的眾人中,數他最為積極。如今這樣熟絡的上前來提醒自己,於夏哪能不 明白是怎麼回事,還不是想讓她在百姓面前名聲掃地,落下一個欺軟怕硬賣 國求榮的名號。
只見周圍人山人海,百姓越聚越多,人人憤怒的望著日本倭人,眼看就有 要一觸即發的趨勢。
她眉頭一皺,故意大聲說道:“真的不能治他們嗎?祖制真的有這樣的說 法?”
話音剛落,所有的百姓眼睛登時落到了兩個的身上,人人眼睛通紅,憤怒 異常。日本倭人更是趾高氣揚,對著周圍的百姓們怒目而視,一副你們不能 把我怎麼樣的樣子。周世雄面色登時一苦,心道你怎麼說的這麼大聲,這下 我豈不是要和你一同做這賣國賊。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周世雄一咬牙,沉聲說道:“是。”
“哦,原來是這樣。”青夏恍然大悟,點了點頭。
百姓頓時譁然,嗡嗡聲響,雖然還沒有敢破口大罵,但是那憤怒的眼神若 是能殺人的話,兩人只怕早己死了千百回,黑衣衛頓時上前,以防民變,五 成兵馬司的紀源亭面色一喜,也帶兵上前維護百姓秩序。
然後,就在這時,忽聽嘭的一聲,那俊秀瀟灑的總督大人突然飛起一腳, 重重的踹在周世雄的膝蓋上。可憐周世雄一輩子都是舞文弄墨的斯文人,這 一下踹下去,砰然跪在了青石板上,殺豬一般的慘叫起來。
“就是因為有你這樣的官員,才使我華夏百姓屢屢遭人欺負,連小小的倭 國都敢騎上頭來!”
年少英俊的總督華服劍眉,眼神一掃,憤然喝道:“什麼祖制?誰的祖制 ?你如今己經是南楚的官員,口口聲聲搬出前朝的祖制,可是存了謀反之心 嗎?東齊皇室荒淫無道,自己窩裡斗的來勁,遇到外敵就要窩窩囊囊、忍辱 受氣,連自己的子民都不能維護,還有什麼資格享受百姓的朝拜和供奉?我 南楚大皇文韜武略,戰功立國,開疆裂土,守護百姓,之所以這般辛苦,就 是為了讓百姓有衣穿,有飯吃,不再受人欺負,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 賣紅薯,你身為朝廷命官,卻這般膽小怕事,還有什麼資格穿著這一身官袍 ?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