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的古鴻耳膜脹痛。當然,他和太子以前的私人恩怨,張嵐不能提出,否則讓人疑為報復。
張嵐的話點中要害,可謂一針見血,這讓古鴻怔了怔,他沒想到一個農村出生的,連學費都交不起的孩子,居然敢據理力爭,不畏權威,在他威嚴的逼問下,還能如此冷靜的指出太子的無禮,這讓古鴻對張嵐高看了幾分。
雖然古鴻被張嵐搶白的無話可辨,可張嵐總算說出,他和駱冰兒的朋友關係這句話,按照李明博的吩咐,他要幫李明博弄清楚,張嵐和駱冰兒到底是什麼關係?
雖然古鴻被張嵐搶白的楞了幾秒,可薑還是老的辣,轉眼間他就想出一套冠冕堂皇的說辭。
“別把自己說的跟英雄救美似的,男歡女愛人乃是之常情,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太子追人家漂亮女孩子,管你什麼事啊,你嚇攙和什麼,你是她什麼人啊?”古鴻直視張嵐的眼睛問道,好像在捕捉他眼神的變化。
雖然確定了張嵐和駱冰兒的朋友關係,可是他還要明知故問,因為朋友關係內涵豐富,到底是什麼樣的朋友關係呢,是否真是男女朋友關係呢?
“剛才不是已經說了,是朋友關係嘛,那我當然就是他的朋友了,朋友有難,我豈能坐視不管?而且還是她親自打電話給我,說有色狼在搔擾她,我這才趕去解圍的。”張嵐不耐煩道。
張嵐感覺到,這個古主任對他和駱冰兒的關係,似乎比對他打人這件事還要關心。所以,他也不可能傻乎乎的和盤托出,說出自己是駱冰兒保鏢這件事。雖然出生農村,可是逢人要說三分話,不可全掏一片心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張嵐的回話等於沒說,細節問題、為何打人,不是古鴻關心的,無奈,古鴻緩緩的坐下身,鏡片後的小眼睛,凝聚一點陰沉的光,頗有深味的問道:“你實話實話,你們是不是男女朋友關係?”
古鴻此問,讓張嵐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不過腦子裡瞬間還未理清思緒,見這古主任老是對他和駱冰兒的關係糾纏不清,很是煩躁。可當他瞟到牆上的華夏地圖時,他突然醍醐灌頂,一下子全明白了。
“古主任,你這是在問打架的事情,還是在查人隱私啊?駱冰兒的家庭背景,想必你也應該知道一二吧,你老是旁敲側擊的問我和她的關係,意欲何為?想幹什麼?你就不怕她家人知道後,也打個電話來責問你?相對於京城的駱家,H市的李家算個屁!”
張嵐的話,直插古鴻的心底,把他內心的陰暗面戳了個對穿,坐在椅子上的他,身子突然顫了顫,忍不住仰視了張嵐一眼:他居然看透了我的心思?
不過,他古鴻也不是省油的等,要不然他也坐不了今天的這個位置,略微楞了幾秒後,古鴻深沉的笑道:“你知道駱冰兒的家庭背景?可有一點我就不明白了,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高層交往不說門當戶對吧,至少也得旗鼓相當吧,你的家在南方,可以說是一貧如洗,駱冰兒的家在北方,可以說是北方的貴族,你別告訴我什麼青梅竹馬之類的敷衍話,我看你認識她也沒有多久,八層也不過是普通朋友關係!”
張嵐微微一愣,這古鴻果然厲害,察言觀色,抽絲剝繭,居然把他和駱冰兒的關係理了頭緒出來。
“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對這個問題,你要是實在放心不下,你幹嗎不去問駱冰兒本人,而是來問我幹嘛?你不知道我很忙麼?要是沒有什麼事,那我就告辭了!”
張嵐現在完全明白,古鴻叫他來的用意了,醉翁之意不在酒,問罪是假,問男女關係才是真,所以他懶得再和他糾纏下去,早一點脫身才是上策。
見張嵐轉身欲走,古鴻威嚴的喝道:“慢著!打了人不給個交待就想走,你當這是菜市場,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啊?”古鴻一副你走著瞧的樣子喝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