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幫忙去找找。”
“那這裡……”一個小夥子剛開口,就被另外的同伴攔住了,一個看起來特別機靈的年輕人笑著說:“那行,我叫同事們去找一下,您忙著。”
邵擎擰了擰門把手,發現徐子洵從裡面鎖死了,從戒指裡抽出一根細長的金屬絲,前端帶著小鉤子,捅進鎖眼裡輕輕一挑,就聽咔嚓一聲,鎖開了。
梁益瑋趕緊推開門,再看屋裡的情景,眉頭都蹙了起來,再看徐子洵的眼神裡寫滿了震驚。
徐子洵從桌上摸了一張白色的手絹紙,輕輕的擦著手上的血跡,臉上的表情平靜無波,淡雅的模樣一如平常。細長的眼瞼低垂著,眸色深深,長長的眼睫在白皙的臉上打上了一道好看的陰影,讓人看不透他現在在想什麼。
地上坐著的人還是清醒的,徐子洵顯然下手很有分寸,這次挑事兒純粹是為了發洩。董耀北現在長什麼樣子大家都見過,然而進來時的如花美人卻現在卻直接變了模樣。
眼眶青紫,鼻子有些歪,臉頰紅腫,嘴角全是血跡,下巴也是歪的。任何人都看的出來,董耀北整的可真不少。
徐子洵擦完了手把手裡的紙巾隨手投進垃圾桶,又拿了一張繼續擦。
史家哲跑過來一看裡面這個情況,腦門子嗡了一聲,趕緊把門關上,看徐子洵的眼神就是在看個惹事兒的祖宗!
徐子洵把自己的手擦乾淨,把紙一扔,隨意的說:“我倆起了爭執,然後,打架了。”
史家哲:“……”
董耀北坐起來,摸了摸自己疼痛到麻木的臉,不用看也知道,現在已經成了什麼樣子。聲音發著顫,董耀北呵呵呵的冷笑幾聲,“子洵,你真是,太狠了。”他的身體素質,差了徐子洵不是一點半點,多次手術再加上身體的舊病,讓他非常虛弱,他千算萬算,也沒算到徐子洵會把他認出來,並且直接動手。
徐子洵不屑的嘁了一聲,反問:“不裝了嗎?不想和我比了嗎?把自己整成妖,你也不如我。”
董耀北哈哈哈哈的大笑起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語氣裡卻是說不出的絕望:“子洵,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喜歡和你比嗎?是啊你不知道,你從來就不知道!”
“我管你呢!”徐子洵扯了扯自己的禮服,心滿意足的吐了一口氣,對邵擎和史家哲說:“剩下的你們處理吧,我去和大哥說一聲。”他還知道,自己這事兒惹的不小。
梁益瑋看著眼前的情景,主動退了出去,絕定不去參與他們的陳年舊賬。徐子洵不明白眼前這個凱樂什麼心思,他卻能看明白。搖了搖頭,梁益瑋釋然一笑。這才是徐子洵,那句我管你呢,就是他的心聲。別人怎樣,關他何事?他說過,他不是如來佛祖,從不普度眾生。
以前什麼都入不了他的眼,現在除了邵銘瑄,還是什麼都入不了他的眼。
徐子洵出了門,直接讓人把徐子遠叫出來,自己乖乖在後面等。盤算了一下一會兒要怎麼說,徐子洵還默默拿出手機給邵銘瑄發了條簡訊:媳婦兒,我要用你教我的那個方法了,搞不定哥斯拉,你就去睡沙發。
徐子遠一來就看見徐子洵就滿臉忐忑的表情,他冷聲問:“怎麼了?惹事了?”
徐子洵乖巧的點頭,“和人打架了。”
“你跟人打架?”徐子遠聽著都新鮮,徐子洵多少年沒和人打架了,現在竟然親自動手了。他沒有直接給徐子洵判刑,而是有些好奇的問:“你和誰?”
“董耀北,”徐子洵可憐兮兮的說,“他整的跟人妖似的,還不認我,我一生氣就動手了。”
徐子遠看著他這小可憐的模樣,活脫脫一個做了錯事等待家長處罰的孩子,心裡突然一軟,冷不丁來了句:“打贏了嗎?”
徐子遠並沒有多想,他一直就對記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