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只要不是行將就木,都要來,否則過了就不要後悔!”
聽了劉諶的話,諸葛瞻也明白這個早朝的重要性,連忙鄭重的拱手退下。
當劉諶來到景陽殿,發現劉禪已經侯立在案几,頓時一喜,連忙上前。
“父……”
“噓,殿下,陛下正在沉思您給的象棋,說要破了上次您給的殘局!”
見此,劉諶有些無奈,劉禪是一個懂得享受生活的人,但那時的玩物太少了,象棋都是最初始化的,所以當劉諶在搞刷板時聯想製出一副木板的象棋,就被聽到訊息的劉禪要了過去。
當劉諶講述了新規則,劉禪便開始研究,還不時拉著劉諶說要切磋。
劉諶時常時間緊迫,不得已用出了腹中的幾個殘局,果然將劉禪迷惑其中。
啪!
“哎,枉孤自負才智過人,竟奈何不得一副死棋,這是何其的可笑!”
聽到劉禪口中的頹然之意,劉諶上前一步開口道:
“父皇此言差矣,既然天無常勢,棋無常形,那出現幾個死局又有甚麼難事,天下無解的事多了,何須個個執著?”
聽了劉諶的話,劉禪才知道劉諶來了,急忙轉身將劉諶拉過去,開口就問道:
“皇兒,兩個夫人都給汝娶了,不知孤何時可以有龍孫?”
聽了這話,劉諶大汗,急忙辯解道:
“才須臾日子,懷胎需十月,父皇莫要著急,再說兒臣今日來非是要談論此事,而是來問計求教來了!”
劉諶話音未落,便見到劉禪不耐一笑,擺手道:
“若是汝給孤送來許多有趣玩物,那是最好不過,至於朝政之事,汝不是已經有了決斷,問孤做甚?”
“可是……”
劉諶很想說可是汝才是陛下,吾不過一輔政太子,太過越權,終究不好。
但是見到劉禪那不耐的擺手,苦笑一聲,拱手而退。
而那隨行的魏興則呈上一副薄薄的木板,上面寫的是“壹貳叄肆……”,這不是後世的撲克,畢竟那個跳躍性太大了,而是跟麻將有異曲同工之妙的(bo兒,西南民間紙牌)。
有了韓信的紙葉牌遊戲在前,劉諶獻的這個的規則劉禪很快就學會了,連忙揮退劉諶,帶著王公公往後面跑去,怕是去找皇后妃子什麼的去了。
一無所獲的劉諶一臉鬱悶的走出,他突然發現現在自己很尷尬,因為劉禪不理朝事,他以輔政的名義統攝朝局,此時在劉禪的明暗允許下,已經有些秦綱獨斷了。
搖頭將那些雜緒甩掉,劉諶乘車來到東宮,見到沒人前來,就直接朝著內府行去。
嘔…嘔…嘔……
一靠近,一聲聲令人不舒服的嘔吐的聲音頓時吸引了劉諶的注意。
仔細一看,竟是太子妃崔氏扶著牆,不住的乾嘔,就是沒有半點東西吐出。
“娘娘,別再吐了,已經沒有吐的了,快進去,小心風寒!”
聽到女婢的話,崔氏剛想說什麼,就感覺自己突然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抱住,然後整個身體都是橫陳轉動起來。
“別,夫君,別,頭暈!”
見到愛妃一下猜出自己,再聽到崔氏告饒,劉諶才停下轉動,然後一臉興奮地看著眼前紅臉的佳人,責怪道:
“為何不告訴孤,豈不知這是欺孤之罪?”
劉諶口中說得很厲害,臉上卻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這笑容,崔氏她也很少見到,很開懷。
看得出來,劉諶很開心。
“臣妾也是近日才不舒服,見到夫君政務繁忙,所以……”
劉諶也不聽辯解,直接粗暴的在那櫻桃小嘴上勐親一口,羞得女婢都是轉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