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就抽出了三把砍刀,拋給那克多和班布林兩兄弟,跳到那些人的面前,大聲喝道。
為首大漢瞪著銅鈴大眼看了旭達烈一眼,啞著嗓子說道:“你就是旭達烈嗎?土哈欠了我們的錢,要我們來找你要。”
土哈是旭達烈的父親,經常在外面喝酒賭錢,欠了債就讓人來家裡找老婆孩子要賬。青夏認識他們一家沒多少日子,這樣的事情已經撞上很多次了。旭達烈臉孔通紅,顯然在憋著火。那大漢見旭達烈的樣子,想起他的盛名,也不那麼兇了,從懷裡摸出一張紙來,說道:“欠債還錢,旭達烈你是個漢子,不會賴賬吧。”
“他欠的錢,你去找他要去,來我們家幹什麼?”班布林突然大叫道,拿著大刀像是一隻發了怒的老虎崽子。
那夥人一聽,勃然大怒,紛紛喧譁呼吵起來。多伊花大嬸慌了手腳,這個老實的女人急的團團轉,既想拉住兒子們,可是又實在不願意再替那個酒鬼還債,一會的功夫,眼淚都急了出來。
“班布林說的對,這錢我們不會還的。”旭達烈沉聲說道,冷冷的看著對面的一眾大漢,“你們若是要賬,就去找借你們錢的人,若是想找我,就跟我的刀子說話。”
話音剛落,那克多突然大吼一聲,健壯的身子像一頭小馬駒,兇悍的望著那些不速之客。
“多伊花大嬸,出了什麼事?”外面突然響起了一陣腳步聲,多伊花大嬸為人向來很好,旭達烈每次打到獵物總會分給各家各戶,是以在村子裡人緣極好。聽到他們家有聲音,各家各戶的男女老少都衝了出來,一看這群人來勢洶洶,村民們一個個都回家抄起了砍刀,就衝進了多伊花大嬸家的小院。一會的功夫,就把小院子圍的水洩不通。
要賬的潑皮們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今天討不了好,連句狠話也不敢撂就灰溜溜的逃了。人群一會的功夫就散了開去,青夏放開了阿茉葉,長長的喘了一口氣。不是怕這些潑皮無賴,只是不希望 他們攪亂了這安寧的生活。
“沒事,別害怕,有我呢。”旭達烈突然湊過頭來,笑著說話,一口潔白牙齒,更顯得他的笑容十分爽朗。
青夏說道,“你這幾天小心些,那夥傢伙要是不服氣回來報仇就糟了。”
“沒事,”旭達烈一笑,“他們下次要是再敢來,保證不讓他們這麼容易就回去。”
“好了好了,安上了。”班布林和那克多火急火燎的跑了回來,一下就跳到火炕上,房門被重新安上,屋子裡不一會又充滿了熱乎氣,被他們這麼一攪,青夏也就沒了胃口,隨便吃了幾口,見天色黑了,就起身要走。
旭達烈執意要送她回去,多伊花大嬸也堅持,青夏就和旭達烈一起出了門。
白蛉郡的四周,有很多這樣的小村子,青夏就住在旁邊的那個雪原上,只要一出關,保證就能第一眼看見。
晚上的月亮又白又大,青夏和旭達烈牽著馬走在雪地上,剛剛吃過飯,不願意坐在馬背上顛著,青夏就提議下來走走,旭達烈笑著就答應了。
兩人一邊走一邊閒聊,聽旭達烈說些他小時候上山打獵的趣事,突然遠處一道白影閃過,旭達烈眼睛最毒,一把抽出了腰間的弓箭,摸出一隻箭,就要對那白影射去。
青夏手疾眼快,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急忙說道:“不要射!”
旭達烈一愣,還來不及說什麼,那道白影就不見了。
“夏青,你怎麼了?”
青夏一愣,想了會笑了笑道:“沒事,就是想你放它一馬。”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把旭達烈搞的一愣,青夏低著頭,輕輕的說道:“我早些年的時候,也見過這種雪狐,當地人說這種動物是有靈性的,不能抓。我當時沒信,硬是抓了一隻,後來沒過三,那小東西生生不吃飯餓死了。那次之後沒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