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的愛好者,每年在世界各地舉辦的極限運動大賽,她都有秘密參加,這是她為數不多的愛好中至為重要的一個,而攀巖又是眾多極限運動中她最為擅長和喜愛的。她甚至能在摩天大樓的光潔玻璃面上依靠兩塊玻璃間的縫隙進行攀爬,可見技術已經純熟到了一定的地步,若是東京任務能夠圓滿成功,她還打算利用假期去攀爬珠穆朗瑪峰,只可惜現在卻沒有這個機會了。
一劍峽雖以峽聞名,但是地勢陡峭,整體是一座高從如雲的巨大山石,而在山峰正中央,卻好似被天神巨斧橫劈一樣,設成一道深深的山壑,垂直陡峭,瞧起來就令人頭暈眼花,觀之生懼。
此時此刻,白茫茫的大雪山之上,青夏就像是一隻小小的壁虎一樣貼在峭壁之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地向上攀去。
此時正值傍晚,日暮西斜,天地間一片紅芒,金光燦燦,諾大的雪峰好似披霞的少女一樣,青夏嬌小的身體突然一個跳躍,就到了巔峰的絕頂之上。
一隻素白色的雙葉仙草高高地生長在一塊聳立的岩石之上,青夏拍了拍手,輕鬆地向那株蘭草走去,一身雪貂短衣將她整個人包裹得像是一隻嬌小的狐狸一樣,雪貂帽子和貂尾圍脖遮住臉孔,只露出一雙烏黑的眼睛,晶瑩剔透好似星星一般。
青夏走到那株蘭草旁邊,歪著頭仔細地看了兩眼,突然伸出手去,噗的一聲,就徹底地拔了出來。
青夏淡淡一笑,笑容滑到眼睛之中,彎彎的好似一彎月亮一樣,透著狡黠的伶俐。
“不是說向來都是並蒂雙生的嗎?怎麼就只有你孤零零的一棵?”青夏低聲說道,想了想就探手入懷,拿出一隻青木盒子,剛想要裝進去。就在這時,只聽嗖的一聲銳響撲面而來,青夏何等警覺,閃身後退,虛空跨步,登時一個旋轉,就躲過了那凌厲的一擊。這才看清,迎面而來的竟是一條銀色軟鞭,遙遙地從崖下倒卷而來,青夏素手凌空一抓,一把緊緊地抓在手裡,猛然一個使力,就將崖下的人物登時拽了起來。
“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想不到在這萬山之巔還能遇到這樣超凡脫俗的女子,哈!在下真是豔福不淺!”
香風拂面,濃郁刺鼻,青夏眉頭緊緊一皺,閃身退後。只聽呼嘯一聲破空銳響,一名衣衫光鮮的男子華袍偏飛,大袖飄飄,墨髮飛舞地站在青夏的面前,錦衣貂裘,碧綠玉帶,劍眉星目,雄姿英法,眼若晨星,臉若冠玉,一手持鞭,一手搖著一隻羽毛軍師扇,嘴角掛著一絲玩世不恭的邪笑,一雙狐狸一樣狹長的眼睛透著一股難掩的精明,迎風站在懸崖邊上,好似欲乘風歸去一般。
“是你?”青夏眉頭一皺,沉聲說道。
“怎麼?姑娘竟然認得在下嗎?”男子顯然沒有認出青夏來,揚聲說道,十分開心地湊上前來。
這時只見一道寒光唰的一聲就向男子冷然襲去,男子身形陡轉,敏捷退後,差之毫釐地躲過青夏的飛刀,遠遠地站在青夏對面,嘴角邪邪一笑,朗聲說道:“我還道是空谷幽蘭,不想卻是一棵多刺玫瑰。有性格,我欣賞,不知姑娘婚嫁與否,可曾許配人家?”
青夏冷冷一笑,說道:“怎麼?公子還想再娶第十七房小妾嗎?對了,一年未見,公子的後宮女眷隊伍怕是早已壯大,十七房子小妾,早就是過去式了吧。”
男子一愣,仔細看了青夏兩眼,好一陣子才恍然大悟道:“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當日在下家中忽有急事,趕回去之後對姑娘心念心繫、茶飯不思,沒想到今日又再相逢,看來在下 與姑娘的緣分,當真不淺。”
原來這人就是一年前青夏在白蛉郡上遇到的那名假秦之炎的名字要納自己為妾的錦衣公子,人生的際遇真是神之又奇,兩人當日擦肩而過,今日竟在這雪山之巔上再次相逢!
“是嗎?你覺得是緣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