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天不遂人願,這些傢伙在中國這幾年,為了生活吃飯,幾乎將身上的東西全都變賣,要不是身上的衣服已經太過於破爛,這幾個傢伙可能早就將最後一條內褲拿去換麵條吃。就這樣,渾身上下沒有一文錢的幾人想要偷偷潛上出海的貨船,卻被船主發現給趕了下來。就在一群膀大腰圓的水手要對幾人老拳相向的時候,青夏橫空出世,將幾人帶走,於是就有了這幾個經驗最為老道,並且不要工錢,態度狂熱的免費勞力。
第二天一早,一名船長,四名舵手,三十多名水手的思緣號大船,終於在城門處隆隆的戰火聲中開啟,揚帆遠航駛向蒼茫浩瀚的大海。
濟南王齊雨一身金色長袍,得意洋洋的走在次海市的大街上,心頭別樣的開心高興。他一生被長兄壓制,父親也不將他放在眼裡,如今終於熬到老東西大去,又憑藉外力打敗了自己的大哥,怎能不心懷大放。
就在他滿心歡喜的時候,一名藏藍色衣袍,南楚帽冠的年輕男子突然打馬上前,沉聲說道:“濟南王,我們大皇吩咐的事情,你可要好好的記在心裡。”
低沉的話語登時好似一盆冷水澆在齊雨的頭頂,他連忙唯唯諾諾的說道:“那是那是,我一定謹記,絲毫不會忘卻。”
“那就好,”徐權點了點頭,說道:“既然這樣,在下就不妨礙濟南王入主次海市,成了東齊新主了。”
齊雨一笑,說道:“徐大人請便,次海市富庶不亞於海市帝都,徐大人不妨去我們的海市坊一轉,嘗一嘗我東齊女子的嬌媚。”
“多謝殿下美意,徐某自然不能讓自已白來一趟。”
兩人會意一笑,只是那笑容裡,卻隱藏了那麼多不為人知的風暴。
剛剛離開主街,徐權笑著的臉孔就沉了下來,他左右看了看,鑽進了屬下抬著的轎子,不一會的功夫已經換了一身華麗的衣衫,夫搖大擺的走出來跟著一群下屬向著海市坊而去。
四周漸漸安靜,不久之後,只見一名只有三分像徐權的長鬚男子垂著頭,穿了一身普通百姓的衣服,從轎子裡走出來,一轉眼就消失在拐角處,記下就閃入喧囂的人群之中。
海市港口的馬頭上,長鬚男子若無其事的走進一隻小小的船塢之中,不一會的功夫,小船就飄飄蕩蕩的划動,船頭上,還有漁人在悠閒的撒網,一副漁家百姓的樣子。
小船開了一會,最後在一處稍稍僻靜的海灣處停了下來,幾名撒網的漁民,登時四下檢視,那姿勢身手,哪來還像是普通的漁家百姓?
一名一身黑色長袍的男子緩緩的從船塢裡走出,眼神仿若鏡湖封凍,隱隱的都是含而不露的鋒芒,周身上下氣勢內斂,可是仍舊可以看得出他經常居於上位的凌厲和果敢,劍眉星目,丰神玉郎,赫然正是兵吞四方八荒之地,手握天下一半刀兵的南楚大皇,楚離!
化了妝的徐權上前恭敬的說道:“陛下,一切如您所料,齊雨果然上當。比起他哥哥,他真是差得太遠。”
五年的時光磨礪,楚離已經不是曾經那個鋒芒畢露果決孤傲的王者。現在的他,更像是一個權傾天下的皇帝,一切盡在鼓掌之中的沉著淡定,聲音低沉,緩緩說道:“齊安也算是一個人物,只可惜婦人之仁又失了運道,終究難撐東齊粱柱。”
徐權點頭說道:“屬下按照陛下的吩吶,已經全都安排好了,現在只等齊言進城,就開始行動。”
“是!”
就在這時,只聽嘭的一聲,腳下頓時一陣劇烈的搖晃,眾人機警的轉頭看去,只見一隻構造龐大,通體青木打造的巨大海船在轉舵的時候不小心撞在了小船的船尾處,大船紋絲不動,小船卻劇烈的搖晃了起來,險些翻了過去,南楚的黑衣衛頓時勃然大怒,面孔低沉。
這時,只見一名藍眼睛黃頭髮的外國人突然